我看着悠悠,眼眶不禁有些酸涩,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我只希望悠悠能健健康康长大,不希望在她的心中母亲的形象,是如此恶劣的。
哪怕我已经对闫珊珊恨之入骨。
接下来的几天,我都将手中一概事物交给手下打理,认认真真陪在悠悠身边照顾她。
直到第四天,医生说,她的身体已经彻底康复,可以出院了。
这几天,或许是因为闫珊珊走之前对悠悠的恶语相向,让她留下了心理阴影。
悠悠每天都无精打采,盯着窗外发呆,哪怕我买来她最喜欢的玩具和零食,她都没有兴趣。
但整天待在医院也不能解决问题。
出于对悠悠的担心,又加上还有工作,我打算请一名专业的儿童心理辅导师来陪护悠悠。
出院当天,助理就已经帮我联系好了一位口碑极佳的心理辅导师。
据说是在儿童心理创伤修复领域颇有建树。
我带着悠悠走出医院大门时,她依旧低垂着头,小小的身影显得那么落寞。
上车后,我轻轻握住悠悠的手,试图给她一些温暖。
她却只是微微动了动手指,回应很是微弱。7
到家后,心理辅导师已经等候多时。
是一位长相清秀、眼神温柔的年轻女士。
一进门,她先是和我打了招呼。
“你好,沈先生,我叫夏媛,接下来三个月我会作为沈悠悠的心理辅导老师。”
我也礼貌地冲她笑了笑说道:“那接下来就麻烦你了。”
她点了点头,看到悠悠,轻声说道:“悠悠小朋友,你好呀,我是来陪你一起玩的大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