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温念挺爱吃的鲤鱼的,但是活的她有点怕……
“客气什么,拿着!”
“别别,”温念手忙脚乱的抱着席一澄往后躲,摆着手道:“我没客气,柱子哥,这太活蹦乱跳了,我有点怵。”
“啊,这样,没事,我帮你给它们弄死不就行了。”说着,王柱之弯下身子,甩起袋子,使劲往地上一摔!
嘭嘭嘭的三下之后,他把鱼都给摔晕了,管身后人要了个干净袋子,又套了一层,憨笑着给温念:“拿着!”
温念和席一澄娘俩目瞪口呆。
席一澄惊得口水都从嘴角流了出来。
温念:“……”
还是跟上学时候一样虎,她好像知道为什么珠宝商女儿会退婚了。
盛情难却。
温念只好伸手接过。
谁料四条鲤鱼特别沉,加在一起估摸着得有四十多斤了!
王柱之瞧她脊柱弯曲,身形晃悠,使力使得脸都憋红了,急忙的把鱼给接了过来。
摸了摸后脑勺,不好意思的笑道:“瞧我,都忘记你还抱着孩子不方便拎东西。要去哪?我送你吧。”
“我陪我先生出来办点事,车子停在那边。”
王柱之顺着看了过去,黑色的奥迪,看着车型,得四十多万。
早前就听说温念嫁给了个很有钱的男人,还是什么海归。
如此看,他这几条鱼实在有点寒酸了。
何况鲤鱼北方人吃得多,他们南方这边,鲤鱼是发物,吃的都比较少。
“柱子哥,没几步路,我自己走就行了,你不是还找急着办事吗?”
王柱之回过神。
见温念面上丝毫没有嫌弃他的意思,反而是担心耽误他办事时间,心头一暖:“没事。”
说着,他回头道,“你们两个先去海鲜市场看看,最好找家全都能收的一起出手了,价钱上回个本就行。”
“好嘞。”
俩小伙挑起扁担,腿脚勤快的走了。
王柱之摸了摸棉袄上污渍的地方,有些拘谨:“走吧。”
温念点头。
俩人过了马路,走到车子旁边。
男人嘛,天生喜欢车。
王柱之站在旁边,看着温念把车门打开,他顺势着低头往里面看了眼内饰,是真带劲儿啊!
他这辈子应该开不上这种好车了。
温念把鱼放到副驾驶的车座的下面,直起身子的时候,忽然有个预感从脑中闪过——投资水产品!
王柱之道:“小念,没什么事情我先走了。”
温念把车门关上,回身道:“柱子哥,你刚才说原本跟你约定的投资商放了你鸽子,那你后面打算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