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祝宵数“二”,邬咎就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爬起来了。
动作虽快,嘴上还要抱怨一句:“祝宵,你这狗脾气……”
祝宵吊起眉梢瞥了他一眼。
邬咎忍辱负重地改了口:“你脾气真好,难怪以后我会跟你结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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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几天都是邬咎切的菜了,虽然刀工不怎么样,但是总归用是的邬咎自己的手——用他的话说,他是的鬼手,断了都还能再接。
不仅如此,邬咎吃一堑长一智,仔仔细细地又认识了一遍未来的自己和祝宵的家,每个细节都没有放过,还把家里的药都清点记录了一遍。
这样无论什么时候需要什么东西,他都能第一时间知道在哪里了。
祝宵手上的伤口不大,没过两天就好得差不多了。
“已经好了。”祝宵知道邬咎对这道小伤耿耿于怀,所以晚上睡前专门将手递到他眼前,“你看。”
邬咎仔细地检查了一遍,看见那道伤痕已经恢复,这才放下心来。
“我已经开始学做阳间饭了,以后还是让我来吧。”
那天之后他就决定开始学了,而且,听祝宵说,未来的他是上班之后才开始学的,那么他现在就开始学,简直是少走十年弯路。
“这么好,”祝宵唇边勾起一个浅浅的笑,“都想奖励你了。”
“还没有学会……”他刚开始学,还没学成,不好意思要奖励。不过他记得上次祝宵亲了他一下,又不想就这么错过了,就装模作样地咳了两声,说:“但也可以鼓励一下。”
他亮起眼睛看祝宵,等着祝宵像上次一样亲他。
然而祝宵在他期待的目光下,什么也没做,不仅没有亲他,而且还拉开了一点距离。
“这么多天了,我一直想问——”
“我们都躺在床上,你就没想过可以做什么事吗?”
“什么?”
祝宵盯着他说:“我们已经结婚了。”
邬咎听懂他的言外之意,不由得红了红脸。他并非没有想过,甚至想过很多次,毕竟刚来的时候那一地狼藉给了他很多想象空间。
只是——
“我不会……”他说到这里,又怕自己错失良机,赶紧补上一句面试金句,“但我也可以学。”
“祝宵,我学得很快的。”至少比学做阳间饭快。
……
祝宵从来没做过这种事,教别人怎么探索自己——十年后的邬咎早在他们的第一次之前就用做学术的态度系统地学习了这方面知识,他的计算机里至今都还有奇怪的笔记。
而眼前这个邬咎还什么都不懂,祝宵说什么他就会信什么。
房间里的灯开到最亮,悉数映照在祝宵身上。
灯下美人更添三分颜色,让人移不开眼睛。
邬咎目不转睛地看着,像在注视展厅里最精美的藏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