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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章(第1页)

谈话声戛然而止,正在说话的人看了过来。

办公室里除了靳隼言,还有另一个男人,谢濮见过一次,是靳隼言的小叔。

靳隼言看见他,皱了下眉,谢濮以为他是不满自己暴露他们的关系,正要道歉,却听他说:“怎么不穿鞋?”

然后他走过来,将谢濮拦腰抱起,重新放到床上。

谢濮呆愣愣地任他动作。

“睡傻了?”靳隼言拍了下他的脑门,“把鞋穿上。”

谢濮听话地照做,然后再次跟着靳隼言走出休息室。

靳律还坐在原来的位置上,看见谢濮出来,朝他点了下头算作打招呼。

谢濮很局促,不知道该如何称呼靳律,想了想只叫了一声靳先生。

靳律重新看向靳隼言,“既然你有事要忙,我就先走了。”

靳隼言点头,视线还落在谢濮身上。

靳律便起身,两步以后又停下来,提醒说:“如果你想计划顺利,就该把他藏好了,不然……你知道老爷子的性子。”

门被轻轻关上,谢濮没听懂靳律的话,但直觉那不是一件好事,“靳先生过来做什么?”

靳隼言很少提起靳家的其他人,靳律虽然是他的小叔叔,但两人的关系并不算好,到底因为什么才见面,刚才的话又是什么意思,还涉及到自己,谢濮很想知道。

靳隼言食指压住他的唇瓣,避而不答,“睡好了吗?”

可能是刚睡醒,脑袋还没完全清醒,谢濮抱怨地说:“我醒的时候没有看见你,你又骗我。”

胸口处未熄灭的火似乎燃烧得更旺了,令人烦闷异常,办公桌上的文件被一把挥掉,靳隼言把谢濮扔上去,眸色暗沉道:“阿濮看着我的脸,会想起他吗?”

谢濮坐在黑色的办公桌,还要仰视靳隼言,靳隼言误会了他喜欢的对象,他不打算解释,一旦解释他就会变得更加不堪,但此时此刻,他不想被误会。

“没有。”他说,“我没有看着你的脸想起他,一次也没有。”

“真的吗?”靳隼言面色更加冰冷,他明显不相信谢濮的话,“上次的故事还没讲完,阿濮还想继续听吗?”

谢濮没有反应过来,“什么故事?”

“关于两只野兽的故事。”靳隼言盯着他,“日复一日的争斗中,其中一只野兽厌倦了这种生活,他好像对周围的一切都失去了兴趣,偶然一次,他在厨房里看到被买回来的兔子,兔子在笼子里瑟瑟发抖的模样将他吸引,他带走了那只兔子。”

谢濮听得认真,随即感觉到,靳隼言的手指正在一点点移动,顺着腰线向上,落在肩胛骨上,不轻不重地揉捏。

靳隼言的唇瓣一张一合,“他把兔子当做宠物一样驯养,渐渐习惯兔子的陪伴,但是有一天,他看见兔子竟然对另一只野兽露出亲昵的情态,他感到怒火中烧,他不明白,为什么兔子要背叛他。”

他低低诉说着,谢濮情不自禁握住他的手,然后一怔,靳隼言竟然在颤抖,“所以你就杀了它吗?”

因为感觉被背叛,所以杀死兔子。

“你也觉得是我做的吗?”靳隼言扯唇笑问。

难道不是吗?谢濮更加疑惑,潜移默化间,他已在心中认定靳隼言会是做出这样事情的人。

“兔子最喜欢吃苹果,我每天都喂给它,但是兔子死后,我刨开它的胃,你知道吗?我在里面发现了菜叶。”靳隼言虚虚握拢谢濮的手腕,与他紧紧相贴,“仆人从他的房间前路过,大声斥责他的罪行,说他太恶毒,没有人性,阿濮,你说他做错了吗?”

他嘴上说这是故事,眼眶却微微红了,兴许是因为那些不得不与同胞兄弟争斗的日子,也可能是想起了那只死去的兔子,泄露出一点必须仔细寻找才能发现的脆弱,

靳隼言也会脆弱吗?心头席卷过钝痛,谢濮张了张嘴,“不……”

只吐出一个字,就被靳隼言捂住嘴,他激动地询问:“我没有做错,是不是?”

他承认了,那只野兽就是他自己。

谢濮只能点头,含糊地重复:“你没有做错。”

靳隼言的表情骤然冷下去,“你看,阿濮,你现在就和那只兔子一样,同样讨好过两只野兽。”

他的声音微哑,令人不寒而栗,谢濮听明白这句话中的意思,这是靳隼言对他的警告。

靳隼言静静看着谢濮苍白的脸,刚才的某一瞬间,谢濮眼中的怜悯呼之欲出,怜悯?那是个什么玩意儿?他从不需要这种东西。

从刨开兔子身体的那一刻他就知道,他证明了兔子的死因,一边颤抖一边哈哈大笑,仆人们说得没错,他的确恶毒又没有人性,他并不为兔子的死难过,唯有痛恨,他的兔子,即便是死也应该死在他的手上。

笃笃——

门被敲响,谢濮恍然惊醒,他推开靳隼言,跃下办公桌,慌张道:“我去休息室。”

“不用。”靳隼言抓住他的手,然后喊了声进来。

办公桌上只剩下一台电脑,其余东西都散落在地上,一片凌乱,进来的秘书职业素养极高,目不斜视,抬脚迈过地上的“障碍物”,递出手中的文件,“需要您签字。”

靳隼言从地上捡起笔,落下名字。

目送秘书离开,谢濮才惊觉自己衣服的凌乱,秘书一定能猜到他们做了什么?哪怕他们根本什么都没做。

他脸红了,为了掩饰,只能蹲下身,把地上的东西一个个捡起来。

靳隼言并不帮忙,反而闲适地倚着办公桌,末了,等他捡完了,问道:“阿濮还没说,今天为什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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