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统套房,落地窗前。
简清荷的工作裙已经落到了,
腰间,露出完美的曲线。
她双手勾在男人的脖子,双眼迷离的仰头紧紧盯眼前的男人的脸:“时总,我难受,帮帮我。”
时宴尘眼眸深邃,垂眸看着紧紧勾住他脖子的女人。
女人红唇微张,性感勾人魂魄。
男人体内的欲火也熊熊被瞬间燃起。
刚刚在过道,她差点就想扒拉他衣服了。
无疑,这女人被人下了药。
要是换成别的男人,她是不是也会扑上去。
时宴尘眉头拧了拧。
还好宋云舟够体贴,叫他出来喝酒,还给在他在楼上开了个总统套房休息。
他才把女人带到这个房间来。
时宴尘想到这,眉头紧锁,看着怀里心痒难耐的女人。
男人嗓音低哑道:“帮你可以,但我有条件。”
简清荷全身上下烫的通红,只能乖巧应男人:“我乖的,什么条件都可以。”
只要不是叫她杀人放火就行。
她说完,也不等时宴尘回话,用力勾住男人的脖颈往下一带,踮起脚尖仰头吻住男人温凉的唇。
时宴尘怔了下,下一秒,反客为主。
一阵深度纠缠后,简清荷已经沉沉睡去。
时宴尘从床头柜拿过手机,拨了个电话给陈礼。
陈礼半梦半醒的接起电话,声音沙哑道;“时总,现在是、、、”下班时间。
没等陈礼抱怨完,时宴尘打断他的话,冷声道;“帮我查下私人会所,简清荷今晚到底被谁陷害下药了。”
陈特助一听到简清荷这三个字,立马清醒的从床上坐起来;“好咧,时总。”
呵呵,老板送瓜了。
挂了电话,时宴尘把手机放回床头柜上,扭头注视着躺在自己身边的女人。
这个女人脸色红润,可能是药效的原因,也有可能是刚刚跟他负接触的原因。
时宴尘勾了勾唇,而后在她身边躺下,并把她揽进自己的怀里。
……
第二天,简清荷醒来,慢慢睁开眼,已经是早上十点。
垂眸,一只精壮的手臂正紧紧的搂在她腰间。
犹如晴天霹雳,简清荷脑子的记忆全是昨晚她和时宴尘的黄色回忆。
昨晚因为被下了药,是她主动的,她记得清清楚楚,来到这个房间,在落地窗前,在地毯,在沙……
昨晚她主动吻他,主动扒掉他身上的衣服,她记得解他皮带扣的时候,她急得差点哭了。
最后还是时宴尘手把手的教她解开。
一想到这,简清荷的脸颊和耳尖都变得通红起来。
昨晚要不是她被杨应辉下了药,靠着自己意志力逃出来,后果不堪设想。
还好撞上的男人是时宴尘,她睡过的男人,身体健康没病。
如果是别的男人,简清荷想都不敢想,她内心暗自尽兴。
女人扫了房间一眼,想掰开腰上的手,旁边的男人突然睡眼疏松的睁开眼,嗓音低哑道;“醒了?”
简清荷吓了一跳,慌张道;“时总,对不住,我……我昨晚被别人下药了。”
男人放在她腰上的手松开,从床上坐起来,背靠在床头,瞥了一眼还裹着被子的女人;“我知道,你怎么那么蠢。”
简清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