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又靠近几乎,嗓音压的很低,“不是昨晚。”
林沫一呆,“……”
“上上个月的13号晚上,皇宫酒店,沫沫,你不记得了么?”
林沫:“!!!”
仿佛有雷声在头顶滚滚炸开,炸的她头脑嗡嗡作响,几乎不能反应,一张小脸呆滞下来,老半天都不知道该作何表情。
最后,她看见男人漆黑的眸子,脱口而出,“你知道了?”
说完这话,连忙又用手捂住嘴巴。
说漏嘴了!
这个动作又显得此地无银三百两。
“还真是你?”容烈淡淡吐出这四个字,彻底让林沫的肠子悔青。
所以,他其实是不确定的,刚才只是在试探她而已?
所以,她是一下子就掉进了他的陷阱,不打自招了?
所以,她是有多笨?
林沫闭了闭眼睛,放下了手,一脸视死如归的表情,“是我。但是你别想找我麻烦,那晚是你心甘情愿的。”
“我心甘情愿?”容烈淡声反问。
“是啊,你一个大男人,那玩意儿长在你身上。你不心甘情愿,我还能强迫你不成?”林沫顿时觉得理直气壮,可说完又觉得自己好吃亏。
如果两次都是她被占便宜,太亏了。
“林沫,这话你也好意思说出口?”容烈不知道从哪儿拿出了一些红色的钞票,“这些你还认得?”
林沫扫了一眼,目测那应该是那晚她气不过,丢在床头的几千块。
“认得。”
“什么意思?”容烈几乎将她逼到车座角落。
林沫避无可避,只能老实招了,“那晚是我睡了你,那是我对你的补偿。”
“补偿?”男人眯起眼睛。
几千块的补偿?是他太廉价,还是他令她不满意?
这补偿,更像是羞辱。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林沫只好继续往下说,“对啊,补偿。补偿你的身心。”
“几千块?”
“啊?我当时是想多给一点的,但是我钱包里就这么多现金,所以……”
“那现在呢?”
“什么?”
“昨晚,怎么算?”男人逼视着她的眼睛,一幅要把账算到底的架势。
林沫张了张嘴,“昨晚……算你的。”
“也好。”容烈笑了笑,忽然整个人都压过来,唇贴到了她的耳边,“我觉得还可以再来一遍。”
“???”
“昨晚我没有发挥好。”
“……”车内静默几秒,半晌,听见林沫憋出一句,“容先生你好骚。”
正在前面聚精会神开车的冷仲,忽然听到从后座传来的容烈的低笑声,手抖了一下。
刚才是他的错觉么?
爷竟然笑了?还笑的如此开怀?
他跟了爷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见。
……
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