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搓搓手走进,“你好,我想买alpha的抑制剂。”
“要几支?”
“给我一盒吧。”
药师瞅了眼绵阳苦口婆心道:“alpha和oa长期打抑制剂对身体不好,如果确认了的话,还是希望你们对彼此好点。”
“我知道。”
好像又让宋祁等他了
绵阳提着袋子跑回家,冷风透过衣服的缝隙钻入,侵蚀着他的肌肤,跑步的热量无法驱散寒冷。
他开始怀念宋祁的怀抱。
拼尽全力地奔跑,最后推开卧室的门,床上空无一人。
去哪了?
玄关的门是锁着的,宋祁的鞋子也还在,他应该还在这个房间才对,人会去哪?
绵阳的视野快速扫过房间的每个角落,最后被夹在柜门外的床单吸引。
“吱呀——”
绵阳打开柜门,衣服堆叠成山笼罩成一个人型。
绵阳无奈地摘掉罩在宋祁头上的衬衣,“那么喜欢我的衣柜?”
但此刻的宋祁犹如一只破笼而出的猛虎,眼冒橙光,凶狠地盯着站在他面前的绵羊,散发出信息素的气场更有无形的压力在压制着,仿佛下一秒就要扑倒他。
绵阳面露难色,整个人怔楞在原地。
下一秒,宋祁钳住绵阳的手腕,将他禁锢在怀里,他似乎是嗅到绵阳身上熟悉的、更加浓郁的味道,嘴唇凑到绵阳的侧颈处,舔舐着腺体的边缘,像是在确认什么。
绵阳斜眼撇了一下落在一旁地板上的药盒,但视线被抓住了,宋祁的占有欲迸出,他用力咬住绵阳的腺体一角。
刺痛感和刺激感让绵阳注意力被彻底集中到宋祁身上,他无心顾及地上的药盒,他只想让宋祁松口,停止输入信息素。
他会承受不住的
宋祁的信息素如同麻醉剂般通过牙齿不断输入到绵阳的腺体中。
意识逐渐昏迷,绵阳拍打着宋祁的肩膀,试图阻止他,但软弱无力的拳落到宋祁身上时,只是一团棉花。
“宋祁疼”
“宋祁好疼”
“宋祁”
绵阳不断呼喊着宋祁的名字。
直至口腔充斥着他最爱的咖啡味,鲜血味逐渐弥漫,掩盖住令他痴迷的味道,宋祁那双被欲望蒙蔽的双眼恢复了黑色。
他看着绵阳被他啃咬的脖颈,即使只有两个齿印,鲜血依旧无间断地流出。
他扶着绵阳的双肩,看向他的脸,却发现绵阳脸色苍白,眉头紧锁,双眼紧闭,双唇失去血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