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情之请,就是让湘西双煞协助鹿鸣山庄搜索到荒路上的天石。
庄忠恕说:“两位的武功见识,都非我庄中子弟所及,相信由两位出马,定是水到渠成。”
景辰和梅以萧来这鹿鸣山庄的目的,一是探听到庄忠恕的打算和荒路的秘密,二就是名正言顺地进荒路与柳若寒等人会合,庄忠恕的提议可说是正中下怀。
两人假意踌躇,在庄忠恕反复地拍马中才不情不愿地应下。
庄忠恕笑道:“两位能去荒路我这夜里都能睡得香甜了,呵呵,说起来,这事事关我鹿鸣山庄的生死存亡,该是我亲力亲为,可我这偌大的山庄,却是不能无人主持的。不如这样,田光是我鹿鸣山庄大弟子,自从我儿去后,我就将田光当做亲生子培养,就由他代我与二位同去吧。”他不给景辰和梅以萧发表意见的空隙,就对秦田光说道,“田光啊,你去收拾收拾,明日就和步大侠和闻女侠启程吧。”
秦田光想到能和闻云心朝夕相处,就喜上眉梢,道:“是的,师父!”
景辰弱不禁风,自是禁不住马匹的颠簸。他不能骑马,梅以萧自是陪着他乘马车,而鉴于此次荒路行的保密性,秦田光沦落为了车夫。
秦田光多次尝试和车内的梅以萧搭话,梅以萧却一句也没回,他时不时地掀开门帘,探个头进去问“饿了吗”、“渴了吗”,梅以萧就扔他个白眼,要不就恶声恶气地叫他滚,半点面子不给这鹿鸣山庄的大弟子。
秦田光是个要脸面的,这热脸贴冷屁|股的次数多了,他也不自取其辱了。
梅以萧全无避讳地对景辰抱怨道:“相公,你说这老庄主,给咱们派个什么人同行不好啊,偏得给派个登徒子,这不给咱添堵么。”
景辰说道:“娘子国色天香,就算是柳下惠也得成登徒子呢。”
梅以萧笑骂道:“油嘴滑舌。”
两人口上打情骂俏,却都是在对方的手心上疯狂写字。
梅以萧:“咱们这是进荒路了,可这秦田光怎么办啊?要怎么甩掉他?杀了?”
景辰:“荒路上都是鹿鸣山庄的人,把手重重,有秦田光与我们一路才能畅通无阻。”
梅以萧:“我烦死这个人了,老是色迷迷地盯着我,哼,鹿鸣山庄的大弟子就是这种货色呢,好色之徒,总有天死在这字上。”
景辰:“男人都好色。”
梅以萧:“那景辰前辈也来好好我的色嘛。”
景辰木着一张脸抓住梅以萧那波涛汹涌的假胸,揉啊揉,捏啊捏,像是在揉弄一坨白花花的面团。
梅以萧:“……为什么我一点兴奋感都没有呢。”
景辰:“因为这是假的。”
景辰和梅以萧在车内无下限地捏胸,秦田光又探进头来,说道:“天色已晚,我们……”
秦田光的话说到一半戛然而止,他的视野内,梅以萧依偎在景辰怀中,薄衫半解,丰|满的乳|房若隐若现,而景辰的手,则在梅以萧的薄衫下,秦田光能清晰地看到景辰手所在的位置正是梅以萧的乳|尖。
秦田光看得傻了,一时移不开眼,鼻翼煽动,喘着粗气,竟是硬了。
梅以萧大怒,一个耳光把秦田光扇得滚下了马车。
秦田光摔了个倒栽葱,吃了一嘴的泥巴,这才魂兮归来。
秦田光忙道:“闻女侠,我不是故意的,我情不自禁……不是,我……”
梅以萧不容他分辨,又是一巴掌打过去,这手法颇像前几天他在大街上教训那个光头流氓。
秦田光是个有脾性的,因唐突了美女被扇了一耳光还能忍,这连着两个,可就不在他的容忍范围内了!
在梅以萧扇第三个巴掌时,秦田光挡住了梅以萧,说道:“闻女侠,我已道歉过了,你也别太得寸进尺!”
“老娘得寸进尺?!我今儿不把你这下流坯子打得满地找牙我不姓闻!”
梅以萧祭出湘水缎带,两条缎带如同灵蛇,直扑秦田光而去,秦田光拔剑抵挡,意图把那缎带斩断,却不想那缎带忽软如水,又忽硬如铁,秦田光毫无应对之法。
梅以萧在秦田光手忙脚乱之际,那两条缎带一左一右,结结实实抽在秦田光的面门上,抽了好几个大嘴巴子,把秦田光给打得晕头转向。
景辰袖手旁观,见梅以萧打得差不多了,才悠然道:“娘子,住手。”
梅以萧素来听景辰的话,收了缎带,跃回景辰身边。
景辰冷冷地对秦田光道:“秦大侠,别人的妻子,是觊觎不得的,否则何时丢了性命,那就说不清了。”
秦田光武力值在梅以萧之下,敢怒不敢言,他也是此刻才意识到湘西双煞的强悍,明白了师父要与他们合作的缘由。
秦田光不再轻易与湘西双煞搭茬,三人隔了上百米,分别歇下。
他们歇脚这处,正是鹿鸣山上的小溪旁,溪水清澈见底,鹅卵石在水流的冲刷下圆润光洁,被打磨成不同的形状。
梅以萧小声说道:“景辰前辈,这是咱们初次相遇的地方呢。”
景辰说:“咱们初次相遇的是山腰,这小溪旁是初次同居的地方。”
梅以萧回想起那日情景,柔和笑道:“我那时都吓傻了,你一个人打败了百多人,还能变出房子什么的,唔,你还不准我在小溪里洗澡。”
景辰说:“洗澡是私密的事,哪儿能幕天席地地洗。”
梅以萧说:“切,又没别人,就我和你。”
两人低声诉说着相遇时的事,并把他们相遇后遇到的事都捋顺了说出来,这一说,两人才恍然,他们竟都一起经历过了那么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