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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第1页)

范瑄之进了内室又吓的半死,正中是一口大红木棺椁,又高又大,跟帝王的棺椁有得一拼,墙角上站着四个骷髅,这四个骷髅黑洞洞的眼中冒着绿光,手中拿着刀枪剑戟的一样,一动不动地站在原地,看见鬼将军进了内室,全部整齐划一地点了点头,这一动作又让范瑄之惊出一身冷汗。

鬼将军虚空一指,那棺椁便自己层层打开了盖子,强硬地把范瑄之塞进了棺材后,鬼将军便自己也跳了进去。

棺椁盖自动关合后,只听范瑄之先是惊叫着敲着棺璧,不一会儿伴随着鬼将军的阵阵笑声,便从里面传来撕扯衣服的声音,范瑄之阵阵惊呼伴随着声嘶力竭地叫着救命,不到片刻便变成了带着鼻音的闷叫,鬼将军还时不时地问“这样摸、这样吸、这样舔舒不舒服?”的话,听的四边的骷髅卫士眼中的幽火都旺了。

只一盏茶的时间,范瑄之又是一阵短促的尖叫,棺材内便没了动静。四个骷髅卫士相互以眼神询问自己的伙伴,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突然之间,棺材内撞击声大响,“咚咚咚咚”的响声极其有规律,整个棺椁也被内部两人震的颤动起来,而范瑄之本来叫骂的非常凶,慢慢也变成了低声哼咛,又过了半个时辰则渐渐变成了哭腔,呜咽了起来。

待到一个时辰后,棺材的震动才在鬼将军的一声低嚎声中终止,四名骷髅卫士齐齐地举起了大拇指:主公好体力!

鬼将军将已经虚脱的范瑄之从棺材里捞了出来,满意地看见身下的人双唇红肿,全身都是紫红色的手印,胸前那两点早就在他刚才的啃咬下变得肿大,而大腿根部的咬痕也揭示着这个人类已经得到了“良好的教育”,便笑嘻嘻地问:“怎么样?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谁了吧?”

范瑄之吓得连话都不敢说,看鬼将军的样子,是对这皇室之人抱有很大的成见,说真话说不定会死,化成柳溪镇的冤魂;说假话更加痛不欲生,这可如何是好?身后那羞人之处现在火辣无比,就连呼吸间的自动收缩都让他疼痛难忍,就更别提身上的其他部分了,他想了半天,只能缩成一团,装作非常害怕,没有听见。

鬼将军却不着急,好笑着拍了拍范瑄之的脸,便将他又放回到了棺材中,在将棺盖盖上之前,鬼将军探头对他说:“这几天你就待在这里好好想想你是谁?想起来了再放你出去……乖……”说着,棺材盖便合了起来,徒留黑暗。

范瑄之这时才惊慌起来,四周漆黑无比,空间又狭小异常,横着只能并排躺下三个人,竖着只能微微直起身子,空气中又弥漫着刚才他和鬼将军欢爱过后的味道——这几点综合在一起,都快把他的胆子吓破了,范瑄之拼命地敲着棺材板,嘶声吼道:“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待到嗓子都喊哑了,也无济于事。

也不知在里面待了多久,鬼将军才将棺材盖打开,自己钻了进去,抱起范瑄之又开始行那□之事,就这样,范瑄之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总之每隔一段漫长的时间后,那鬼将军总会跳进棺材里跟他欢好。

范瑄之本是凡人肉体,而那鬼将军阴气甚重,持久力强,更是让他苦不堪言,他也每天只能吃点流食,身子越来越轻,有的时候他都感觉自己变成了鬼怪。

有一次,鬼将军不知为何心情不好,发泄式的玩弄起了他,范瑄之实在不堪鬼将军这种惩罚的方法,只能呜咽着求饶:“我招我招,我全招。”

鬼将军低声一笑,腰身动的更加快起来,俯下身在他耳边呢喃:“说啊……你到底是谁?你说实话,我保证不吃了你。”

实话……他跟皇室真的八竿子打不上边,范瑄之被鬼将军顶的头晕眼花,呼吸困难,只能断断续续地说:“我真的叫范瑄之啊……我也不知道我到底是不是皇室中人……求你了将军……啊……饶了我吧!”最后一个“吧”字刚出,鬼将军便泄了身,激流引得范瑄之全身颤抖,半响后,便听见棺椁外有一尖锐声音响起:“将军,蒙昊小仙来访,您见不见?”

鬼将军冷冷地看着范瑄之,半响后才嗤笑出声,看也不看范瑄之,披上衣服便跳出了棺材。

过了片刻,鬼将军才匆匆回来,将已经昏迷的范瑄之抱了出来,摇醒了他又打量了半天,唏嘘不已:“你居然是允文的后代?”

范瑄之迷迷糊糊的醒来,就看见鬼将军一双关切的眼睛,霎时心中感动不已,也不知说什么好,只能摇头,鬼将军仰着头笑了半天,半响后才垂下头,单手细细描绘着范瑄之的眉眼,声音中带着哽咽:“没想到建文帝的后代竟落得这般下场,我一直以为你是朱棣的后代……本来想虐杀你而死,没想到……造化啊!”

难道里面有什么隐情?范瑄之累的腰酸背痛,只能靠在鬼将军冰冷的怀中一边歇着一边听着鬼将军讲起了他的过去:“我叫糜兰,本就是大明人,本是你祖先朱允文的太子伴读,后来朱棣那个狼心狗肺的家伙起兵谋反,我便领兵北上,哪知……”糜兰冷笑了一声,“竟被这群鬼害死在了柳溪镇。”

蒙昊不是说他本是一个汉朝的将军吗?糜兰又是一笑,招手让一个没有头的鬼送来一盘水果,继续讲了起来:“这柳溪镇千年前就是鬼镇了,鬼怪数量很多,我和兄弟们统统死了之后才发现我们变成了鬼,后来机缘巧合之下,我杀了原本坐镇这里的汉将军,一跃成了这柳溪镇的主人。”

范瑄之点了点头,便不在吱声,只是慢慢吃着一片西瓜,鬼将军淡淡一笑,摸了摸他的头发,无比惆怅:“我做了鬼后本就恨着朱棣的后人,恨不得杀光他所有族人以慰允文在天之灵,哪里想到你给撞上了枪口……”说着,糜兰苍白的脸终于有了一点血色,他挥手让其他人退下,半响后才垂着眼帘,低声说了起来:“瑄之,原谅我的鲁莽,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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