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你们再打下去本座这奉天楼都要震塌了。”匀褚在一旁看着两位正在打架的兄弟出声劝阻。
两兄弟看着小胳膊小腿的,打起架来可是拳拳到肉,脚脚伤骨,听着声音都觉得疼。
“本座让你们两个住这,你们不懂客随主便吗?”见劝阻无果匀褚出声威胁,“这可是宫中唯一能让你们两个容身的地方。坏了可就没了。”
“皇弟,没想到被母后调教过一段时间你还是长进了不少。”
“君沧温,谁准你这么叫了?别恶心我!”君扶玉一阵恶寒,气得又一拳回过去。
“那……扶玉弟弟你得加油啊,争取碰到为兄衣角。”君沧温性格七分遗传了沈穗儿,笑呵呵地气死人不偿命。
“你!”
匀褚忍着心中怒火,告诉自己要保持高冷,要喜怒不形于色,“本座管不了总有人管得了,本座这就让人去请宸贵嫔沈穗儿。”
叫家长,从古沿用至今,长久有效。
“叫她来了也没用!”君扶玉语气坚决。
“是没用,我们还会打得更厉害。掌祀不用浪费时间了。”君沧温亦附和。
“这么硬气?就怕到时候沈穗儿拿根竹竿来,两位跑都来不及。”匀褚翻开二人的黑历史。
“母后说了,兄弟之间不能互相算计,互相残杀。”君扶玉说话间一拳砸在君沧温鼻梁上。
“嘶~”君沧温倒吸一口凉气,卸掉君扶玉的手,道,“要坦诚相待,有话说开。”
匀褚头冒问号:那你们这是在干嘛?
“所以二位这是阳奉阴违?”
君扶玉眼神瞪了匀褚一眼,:“胡说什么?母后还说,没什么事打一架解决不了了,有就多打几架。”
“只要不死,不残,不废,不傻,母后是不会干涉的。”君沧温补充道。
“想来皇上快到了二位不如换个隐蔽的地方切磋……”匀褚有意念叨着。
君沧温、君扶玉无论多不合,在对待父皇一事上一向统一战线,一致对外。二人默契地对视一眼,远离此处。
“陛下以往你一年到头也不见本座几次,如今倒成了奉天楼的常客。”
匀褚出现时,君郁泽正在殿内观察佛像。
“今时不同往日,朕如今只有与你交谈才有真实感。”君郁泽找了个木椅坐下道。
“陛下每每来找本座除了谈沈穗儿还能谈什么?话说陛下不去折腾你那美人了?当初在冥河河畔时信誓旦旦,可如今一见到人就心软了?”匀褚语气中隐含几分揶揄与调侃。
“朕一时不忍动她不代表朕不会动她。”君郁泽也不急着反驳匀褚的话。
“陛下,本座掐指一算,宸贵嫔快到殿外了,你要不去避避?”匀褚提醒道。
“笑话,朕为何要避她?”君郁泽负手冷傲道。
“不避就不避,正好和宸贵嫔撞个正着。”匀褚也不强求。
“朕去里间喝杯茶。”君郁泽面不改色地往里走。
匀褚忽然出声:“茶钱一千两。不然本座将宸贵嫔也请进去喝杯茶。”
君郁泽一脸黑线:“行,管好你的嘴。”
沈穗儿步入奉天楼大殿内,刚好看见匀褚在,于是开门见山,“掌司,有生意你做吗?”
匀褚勾唇,“愿闻其详。”
“你这消息准吗?”沈穗儿问。
匀褚言语间透着股阴谋味:“银子够,绝对准。童叟无欺。”
“要多少?”
匀褚:“ooo起价,ooo封顶,要问更机密的更贵。”
沈穗儿不禁撇撇嘴:还是熟悉的配方。
“等我攒够钱再来。”沈穗儿得到想要的答案后便打算离开。
“请留步,支持赊账,利息两成。”匀褚叫住沈穗儿道。
“好,本宫问你,有什么办法能让影阁杀手影肆在两日内且不危及我人身安全的前提下还钱?答不上来或着没成功你倒欠本宫所付的银子的一倍。事成连本带利给你钱。”沈穗儿从不主动自称本宫,但是现在在谈生意,匀褚自称“本座”,若自己自称“我”有种平白低了对方一头的感觉。所以沈穗儿选择自称“本宫”。
匀褚开口道:“钱财乃身外之物……”
沈穗儿不紧不慢地接上,“身无分文终身误。”
“成交。”
“成交。”
全程听完两人对话的君郁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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