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屁股自然是有别的原因疼。
“怎么?翊珂下手很重吗?”
“呜呜……你知道……你也知道……你还不管管他……”
“但听说你进步很大。”,许龙没有放她去床上的意思。
“龙哥……”,她主动亲吻着许龙,舔了舔他的耳垂,用尽了不知道哪里看来的狐媚子手段求饶,对沉翊珂都不用这样呢。
“对翊珂你也是这样?”
啊,男人,怎么就爱在这种时候做比较。
“没有……他……e……龙哥,放我去床上好不好……”,她又收紧了许龙腰上的双腿,企图减轻屁股上的压力。
好说歹说,总算是躺进了柔软的床铺。
她已经湿得溢出了,可许龙还是没有结束的意思。
最后突然间抽出——
“啊……”,一下子的空虚,让原本被填满的嫩肉无助地收紧,“龙、龙哥……”
“小容,这里没有避孕套,我不想让你有风险。”
“……”,现在知道照顾她了?刚才呢?
她委屈——她才在兴头上呢!
扒拉过一个枕头夹在双腿间,可恶,太可恶了——恨恨地低头,咬着枕头的一角,单方面宣布希望这俩人能结合一下各自取长补短就好了!
国家队选拔赛对于经历了魔鬼训练的季容来说几乎没什么难度。
主要是因为沉翊珂
要求把最后几天欠着的净胜球惩罚在国选中偿还,导致她不得不每一场都全力以赴——后来在前几轮直接以净胜球断层第一名的成绩直接入选,根本不用和季雪芙一样一场场比下来进入预备队。
在这期间沉翊珂也把指导教学的经验整理好了资料提交给国家队教练组,用这个申请到了一年的长假期。
第一步如愿以偿的季容为了感谢两位男士的“帮助”,决定好好地给他俩挑个礼物。
“所以,就这?”,沉翊珂用手指拨弄了一下手腕上的——手链,上面用红绳串了一颗圆形的黑曜石。
许龙的是一个纯金的转运珠,怎么看都是他那个比较值钱吧。
“这……为什么看上去怪怪的?”,俩人互相看了眼对方手上的同款珠子。
“不奇怪,我也有啊,看。”
她摇了摇手腕,上面是一颗白色的珍珠,只不过是用银色的链子串的。
这样看起来沉翊珂和许龙的更像是情侣款。
“所以那个净胜球的规则最后还剩下多少欠账没还清?”
在饭桌上许龙就问起来他好奇的事,之前只是知道这个方法,但具体怎么执行的没有打听过。
“……”,季容偷偷瞄了一眼沉翊珂,“还、还清了吧……”
最后一周的5天,每天25个欠账打底,毕竟她在不肯放水的沉翊珂手底下每局只输5个球太难了。
选拔赛又只参加了4场,有几局也是比较焦灼的。
“你可以晚上自己数数看还剩多少。”
“今天不是庆祝我成功入选嘛,为、为什么——”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
沉翊珂嘴上教训着,手上给她添了一碗酒酿小圆子。
季容还是在桌子底下狠狠踩了他一脚。
“我不要,我今晚要和龙哥去看电影。”
“又不影响,你们电影9点散场。”
“龙哥!”
“翊珂有事,明天就要回俱乐部,有段时间不能来。你在国家队的入队集训一个月我和乐乐也留这里,你今晚陪陪他。”
“哼。”
原来是这俩人商量好的“时间分配”。
季容已经办理好了队员入住手续,她的房间和那两位的不在同一个楼层,但过去也是很方便,而且她那间两室一厅暂时只有她一个人入住,估计是打了招呼。
看完电影,腻腻歪歪地抱着许龙说不想这么早回去。
“天太冷了,你不是怕冷嘛?我们那里开了暖气。”
“昂……不是暖气的问题……龙哥~”
“这个办法很有效不是嘛……”,他知道她在磨蹭什么,“我就在隔壁,你哭的大声一点我就过来敲门。”
“……”,这倒是提醒她了,房间不隔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