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两千万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一个条件。”张君临目光灼热的看着他,神色颇有些笃定。
隽远横他一眼,从荷包里掏出一个本本,“我自己就能开支票,别以为就你有钱。”但支票本错拿成电话簿。
“哦——”张君临笑笑不说话。
节操是什么
隽远黑着脸,抱着手机刷新闻和论坛。他最近关注了一个粉丝的大v号,貌似是隽言剧组的工作人员,能看到第一手的消息。不过这两天都没有更新,底下的粉丝都空隙寂寞冷,一个劲地喊着要老公,这些小姑娘已经连节操都懒得捡了。
一刷新,就看到了那张转发量已经超过了一万的剧照。
隽远手指滑动,一路往下拖着看评论,结果越看脸越黑,最后实在忍不住,登陆自己的小号上去发了一句:正常拍摄而已,你们不要脑补的太过分了啊!再说了,你们这种言论实在有损我言的健康形象!
粉丝大半夜的都比较闲,最大乐趣就是在微博和论坛上刷刷刷,这个评论一出来就被人发现了,一排火辣的妹子开始不客气的驳斥。
“什么叫我们脑补的太过分了啊!你是从隔壁圣母教过来的吧?快回去吃奶去。”
“我愿意脑补啥就脑补啥,碍着你啥了呀!”
“就是,人家大大敢放出来就说明这是剧组默许的,官方发糖你也觉得齁,是不是黑,快说你是不是黑!”
“呵呵,我言就是和女王枫关系好,你嫉妒么?”
“看来是晚上没有人给暖被窝所以特意来刷存在感的,姐妹们,好好教育一下这位妹妹!”
隽远气的差点摔了手机,原本儒雅清俊的面容变得阴沉扭曲,“老子才不缺暖被窝的。”
“你说什么?”张君临扭头问。
“不关你的事!”隽远戴上眼罩决定睡觉。
张君临找空姐要了床毯子搭在他身上,“要我帮忙暖床吗?”
隽远僵硬地转了转脖子,拿毯子蒙住脸,“不用!你好好做你的工作!”有一种炸毛,叫做只在某个人面前才会出现的炸毛。
张君临无奈地摇摇头,伸手把毯子往下扯了一点,“我不盯着你,好好睡。”
隽远侧过头,忽然觉得耳朵有点热。
刚下飞机,他就给隽言打了个电话,但却不是他接的,“你好,隽言现在在洗澡,不方便接您的电话,如果有事请告诉我,我帮您转告。”
闻人枫含着一块橙子说。隽远:……
“喂?!”
“我是隽远,你是谁?怎么会在小言的家里?”这个问题很真的很严重!而且他走的时候,隽言并没有说过要请人回家做客。
“哦,原来是隽二哥啊!我是闻人枫,路云的弟弟,我刚刚在这里吃了饭,现在正在吃水果,您有什么事吗?听说您出差了,是已经到了吗?”闻人枫问。
隽远更加心塞,小言竟然把自己的行程告诉别人!
“我已经到了。”
“好的,我会转告他的,您好好工作,再见。”闻人枫看到浴室的门打开了,立刻挂了线。
“谁打来的?你以后不要随便接我的电话。”隽言责备道,却听不出来太多责备的意思。
“看到你二哥的名字我才接的,呵呵。”真的是毫无心机。
“他已经到新加坡了吧。”隽言的头发短,很快就擦干了,坐在沙发上拿出剧本,想要和他再探讨一下。
“最后这几场你的台词很少,表情戏比较多。”闻人枫翻了翻说。
“是啊,所以难度也是很大的。”隽言的台词功力倒是不错,表情该丰富时也足够丰富,毕竟见多了人生百态,对各种人物都有自己的理解。
“你没有接受过正规的学院式教育,不过表演这种东西,最重要的是敢于释放自己。你只要想明白这点就行了,我反而是放的太过了,不够收敛。”闻人枫自嘲地笑了笑。
“那要不要试一段?”隽言对清欢这个角色很上心,除了对外形有些怨念,其他方面都很喜欢,包括他的黑化设定。
闻人枫拍拍手,“来!”
两人迅速站起来,神色复杂的对视。隽言神色略颓靡,又有些姿态慵懒地把手横在胸前,打了个佛偈,道:“小友何苦又来找我,这世间我已没有可留恋的东西了,早该走了。”
“但你欠我的还没有还!”闻人枫执着地望着他。
隽言张了张嘴,有些出戏,“你干嘛把浴袍敞着啊,胸肌大了不起啊!”绝对不是因为嫉妒。
闻人枫赶紧拢起来,撇嘴,“你眼睛别往这里看呗。”
隽言扶了下额头,“算了,我们还是到剧组再对戏吧。你还不回家去么,我要睡觉了。”
“不回了,我哥这几天特别暴躁!”闻人枫找了个合适的借口,在沙发上躺下来,“就在这里睡了。”
隽言不置可否,进屋抱了床毯子给他,“那我先睡了。”说完揉着眼睛进了屋。
闻人枫还有话想说,想跟着进屋,结果被门板差点拍到了鼻子。刚要敲门,就听到了房门上锁的声音。闻人枫:……
翌日凌晨,闻人枫被一阵惊雷吓醒,爬起来一看,外面下起了暴雨。他赶紧把客厅和阳台的窗户都关了。厨房窗户本来就是关着的,厕所没有窗户自然没事,客房堆放着一些杂物,窗子也是关的。
他突然听见了隽言的惊呼声。
隽言把门打开,一蹦一跳地走出来,“风吹倒了柜子上的花瓶!”直接掉在地板上砸碎了,吓了他一跳。
“你到沙发上去坐着,我看看,玻璃扎到脚上了?”闻人枫急得团团转,“家里有急救箱吗?要不我背你下楼,从这里开车到最近的医院要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