酥麻的脊骨沾到软榻,丝滑的素色蜀锦寝衣乱了,露出脖颈的大片白嫩肌肤,被□□,被噬咬,落了朵朵红梅。
腰间细细的一根带子,被那只火热的大掌攥着,蜀锦被揉攥出了层层褶皱,那根细带却是未开。
戚钰负气似的压着她,脑袋在她耳畔喘息,热烈又滚烫。
谢蕴一张脸发烫,也被他沉甸甸压得轻声抽气,柔弱无骨的手推他胸口,“你起来……”
只那衣裳不知何时敞了开来,露出里面的白色中衣。
小将军自幼锦衣玉食,如今在卫所,外裳不显,里面的中衣却是绫罗缎子,鼓囊囊的胸膛若隐若现,她的掌心在发烫。
谢蕴不及挪开手,便被一扒拉开了。
“别撩拨我。”戚钰理直气壮道。
谢蕴脸顿时红透,眸色难以置信。
目光稍垂,落在那只隔着单薄衣衫揉她的小细腰的大掌上。
她忍了忍,语气带了些严肃,“日后不许像今日这般吓我。”
她当时未听到丁点儿动静,当真以为什么人闯了进来。
失节,丢命,与她而言,一般可怕。
戚钰冷哼一声,也绷着脸道:“知道怕了?”
谢蕴咬咬唇,瞪他。
戚钰气自己吃醋丢脸面,得寸进尺,故意刺激她:“还有脸说,门也不关严实便褪了衣,这是给什么采花贼溜缝儿呢?”
话音刚落,戚钰便被掀翻在榻上,他目光稍愣,谢蕴已然冷着张脸翻身坐了起来。
完了,过火了。
他心想。
刚要哄,两只手被抓了去。
“……”
谢蕴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摸了榻边那条两指宽的黑布——他的腰带,不由分说的绑了他的手在榻边雕花栏上。
冷冽的视线往下,却是对上了一双火热的眸子。
戚钰丝毫不挣扎,唇角轻勾,笑得轻佻,“继续。”
谢蕴:“……”
这反应……
但不能怂!
“闭嘴。”她冷声道。
说罢,故作淡漠的伸手扯开他衣衫,露出健壮的胸膛,没多看,她微微直起身,将榻边南窗推开撑起。
夜不算深,还能听见巷子后的人家热闹声。
谢蕴起身,垂眼道:“戚将军这般香艳,定能引来采花贼,长夜漫漫,将军静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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