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那头的徐处长披好了衣服:“说重点。”
此刻躺着在他身边的的女人正是戴娇娇。
她穿着吊带真丝睡衣,裸露在外的两只胳膊嫩白似藕,正坐起来环上徐处长的脖颈,不依不饶娇嗔道:“这大半夜的,扰人清梦。来嘛,春宵一刻值千金”
尽管美人在怀,可现下事态严重,徐处长还是没有失了分寸,戴娇娇只得意兴阑珊躺下。
“处长,我们今天捣毁了共党一个联络窝点。”蔡站长顿了顿:“本想故意放跑那个女交通员,想引出其背后的上级,不想她连人带电台躲进了顾军门的官邸。”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留两个机灵点的,其他都到站里集合,我来安排后续事宜!”
“是!处座!”得到了徐处长的指示,蔡明远终于舒了口气。
徐处长穿好衣服,到了门边,又折回床边,伸手扭了戴娇娇的嫩脸,似乎意犹未尽:“宝贝,你且睡着,我处理完事情再来。”
“讨厌”戴娇娇望着他,媚眼如丝
当徐处长匆匆出了戴娇娇所住的公寓门口,司机小赵正伏着方向盘打着瞌睡。
“咚咚咚”徐处长烦躁的敲了敲玻璃车窗。
玻璃敲打的声音很刺耳,司机小赵猛地一下被惊醒。
他揉了揉酸的眼睛,见是徐处长,他赶紧坐正:“处座,怎么这么早就”
“去亨通商行!“徐处长坐进车里,冷着一张脸。
司机小赵更不敢多言,只得动车子。
亨通商行地下秘室里。
“处座怎么这么火急火燎地?”长衫男子笑得温文尔雅,他正是柴靖。
“柴老弟,你就别打趣我了。”徐处长急得额头上都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掏出手帕擦着额头上汗珠:“程明远找到了共党的一个联络点。”
柴靖皱眉不解:“那是好事呀。”
“唉,手下那些人好大喜功,现了抓现形就是。
他们倒好,想放长线钓大鱼。结果那女交通员躲进了顾清风的官邸,你说我现在能怎么办?”徐局长眉头紧锁,心想等下到了站里,得好好地教训一下那些不长眼的东西。
柴靖嘴角微撇:“处座原来为这事烦恼。”
“可不是!”徐处长一脸头疼,这顾清风是什么人,活阎王呐!
别人不知道,自己却是最清楚的了,怀疑他通共,就等于是扇蒋委员长的脸,但如果不追究,又职责所在。
“处座您想,万一这顾军门真是共党,对党国的危害有多大?您考虑过这个后果没有?”柴靖劝慰着徐处长,走到小火炉边,拎起刚烧开水的铜茶壶沏着茶。
徐处长哪能不知道事态的严重程度,可这弄不好要掉脑袋的事,他还是踌躇不已。
“来,先喝口热茶。”柴靖递给他一杯茶。
见徐处长不接,又道:“老弟有一个办法,不知道当讲不当讲。”
一听他有办法,徐处长眼睛一亮,这才接过茶杯:“但说无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
柴靖附耳说着
地下室昏黄的灯光,照在两人身上,影子拉得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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