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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第1页)

薄燕声把果核随手一丢,落到地面上来,又朝卞丘萍要瞭个新的啃,带著二徒弟往林子外面走去:“然后排除佛门和儒门,他俩味儿太重瞭。”

卞丘萍闻言笑道:“啊对!”

“当时鸿溪还在红尘界,”薄燕声注意到红尘界后,停下瞭脚步,果子也不吃瞭。

卞丘萍上前两步追问:“红尘界怎麽瞭?”

他那会儿还小,空空的大脑联想不到一点。

薄燕声这才反应过来,他傢萍萍那会儿还有爹有娘,被保护得很好,不用去蹚红尘界的浑水。

要是周戌久的话,就该想到瞭,毕竟他们就是在红尘界认识的。

“恶火本来在修真界,神秘的剑修又把它带到瞭红尘界——隻要去总督院的总纪裡找找当时红尘界的死亡名单,说不定能有点收获。”天光泛红,薄燕声招招手,“别想瞭,师尊请你喝羊肉汤。”

羊肉汤上来瞭,碗裡浸瞭几片肉,桌上码瞭半斤,还有一碗油酥花生米,一瓶芝麻碎。

卞丘萍呼噜噜嗦瞭一口汤:“师尊,你把师兄打趴下瞭,现在还躺著呢。”

喝汤的嘴唇忽然被烫瞭一下,薄燕声不抬头:“我都看见他站起来瞭,有这麽要紧?”

“师尊,”卞丘萍叹气,“磕碰伤都是睡一觉起来才开始发作的,撞塌瞭一个山头呢。”

薄燕声给徒弟碗裡添肉:“吃吃吃。”

卞丘萍一向听师尊的话,低头安静进食,然后听师尊说:“我得试试把恶火配出来,赵百相已经告诉你们瞭吧?所以有消息及时跟我说——别让你师兄知道。”

“嗯,”卞丘萍抬头,“师尊,你对当年红尘界的邪修,或者剑修有什麽特别的印象吗?”

薄燕声长叹一声:“那时候乱,很多琐碎的细节都被掩盖瞭起来,记录最详细的就是总督院瞭,我真的没印象。”

印象最深刻的,就是少年时的周戌久握著短剑,鬼鬼祟祟摸进他房间的事。

薄燕声知道这位不速之客没什麽威胁性,所以第一眼没看真切,还以为是月光下眼睛亮亮的小黑豹子。

这还是在孕期心法调息时想起来的,那双盛满瞭阴霾的大眼睛,越来越清晰。

不知怎麽,薄燕声又想起瞭周戌久抱住自己,控诉自己对他用招蝶铃时的委屈样子,那个不再稳重的形象和周戌久少年时一模一样。

“师尊,”卞丘萍的陈年记忆也开始慢慢苏醒,“师兄好像就是你在红尘界捡回来的沧海遗珠吧?”

薄燕声:“你要说他是沧海遗珠,那确实,还是最亮的一颗呢,现在都已经是九大门派之一的掌门瞭!”

卞丘萍:“我要是回去问师兄,师兄或许也能记得一些细节。他和明鴞后来还有交集,说不定想得更周到。”

“你去问吧,”薄燕声喝完最后一口汤,“我在王傢等你消息。”

就这样,卞丘萍稳住瞭薄燕声,紧赶慢赶飞回师门。

“师兄!”

“大师兄——”

掌门院外散养的仙鹤扑棱棱飞起来,盘旋两圈后,有的落回地面,有的凌云飞走。

卞丘萍见周戌久躺在院子裡,看燕阵练剑,走到他身边:“我把总督院查到的东西都告诉师尊瞭……你先别著急,听我说完。这样,师尊能做他想做的事,你也能掌控他的行踪,一箭双雕,两全其美,对不对?”

周戌久气到胃疼:“一头扎进邪道裡是什麽好事?你告诉我!”

卞丘萍干笑几声:“这不是没出问题吗?你就由著他去吧,师尊他老人傢在山上待著很无聊,好不容易找点事情做——”

“师尊哪裡老瞭?”周戌久脸色越来越差。

道不问寿,但卞丘萍也没想到周戌久这麽在意年龄:“我们都八百岁瞭,燕阵都一百一十六瞭!”

周戌久闪身回房:“要老你自己老去,别带上我和师尊。”

“那你告诉我你总想著把人抓回来,抓回来以后又怎麽办呢?”卞丘萍著急地追进去,“师尊是人,还是个把你打得躺在床上好几天的太行尊主!你能管他几天?堵不如疏的道理还要师弟来教你吗?”

周戌久用手遮住眼睛,犯起困来,嗓音有些沙哑:“你就宠著他吧。”

“我们不也是这样被师尊宠过来的吗?”卞丘萍坐在床头的凳子上,两隻手搭在膝头,对他的师兄苦苦相劝,“以前我们想做什麽,师尊最多就是提醒两句,然后把选择权交给我们,他从来没有干涉过你我,别的门派弟子可是羡慕坏瞭。”

他说瞭一大堆,最后总结:“就算你不喜欢师尊碰那些,你也不能让师尊不高兴……你,你能不能忍忍?”

掌心下传来周戌久咬牙切齿的痛批:“愚孝。”

“那你就是大大大不孝!”卞丘萍戳戳他的胳膊,“师兄,师尊骂你翅膀硬瞭你知不知道?你怎麽能——”

他想骂师兄恩将仇报,但是师兄也是出于自己的立场,明明也没有错,于是卞丘萍又把这句话咽瞭回去。

欲说还休,这让他心裡很不是滋味。

周戌久露在手掌外的嘴唇绷紧拉直,倔强不已:“他心肠更硬,他对我用瞭招蝶铃……”

卞丘萍又是一怔,无力地叹息。是,这是他们大师兄最耿耿于怀的地方。

师尊也真是的,用剑比划一下还能说句都是剑修,心裡有数,而招蝶铃那是新出现的邪器,总督院现在也没查明白它的来历和更多的细节,这让他怎麽狡辩。

卞丘萍小心翼翼、如履薄冰、言语苍白:“可师兄你……不是也……没出什麽问题、呃,怎、怎麽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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