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忽然被提及的搭档掀起眼皮,淡淡说瞭声:“我?”
元岁时看陈安白:“对啊,不是你是谁?”
说完,元岁时又低下头,悄悄地嘱咐陈安白:“看到屋子裡面的摄像机瞭没有?咱们的过程有些要剪近视频裡面的。”
陈安白搞不懂他的意图,眉骨挑瞭挑,说:“我知道。”
“啧。”元岁时见陈安白不明白自己的意思,心中疑惑陈安白都当瞭这麽多年爱豆瞭,怎麽还是不上道呢。
他踮起脚,几乎附在瞭陈安白的耳朵上道:“我先给老师说下你基础不好,待会儿你做不来动作,老师就不会骂你瞭,而且到时候视频裡观衆看瞭也不会带节奏说你。”
说完,元岁时乌黑的双眸盯著陈安白,冲其颇有心计地眨瞭眨眼。
方才元岁时讲话时,口中的温度还残留在陈安白的耳尖,气音摩擦,使他耳廓处微麻,还有些痒。
陈安白看著他,原本觉得这种担心没有必要,但最终眸光动瞭动,说:“我知道瞭。”
“嗯嗯。”元岁时比瞭个大拇指,鼓励说,“我相信你,你加油!”
陈安白:“……嗯。”
刘老师安慰瞭几句,交代他们不要有什麽压力,然后开始瞭一天的教学。
元岁时和陈安白是分开练习,而后到瞭合作的部分再一起。
元岁时大概花瞭两个小时的时间把第一part给记住瞭,中间休息的时候去找陈安白串场子。
陈安白此时靠在挨著墙的沙发旁边,看样子也是在休息。他刘海被汗水打湿,微微贴在额头上,一滴汗珠顺著修长的脖颈滑下,说不出的动感美。
元岁时走过去说:“你练得怎麽样?有什麽难点在麽?”
“还好,不算很难。”陈安白将刘海往后撩瞭撩,露出宽洁的额头。他从一边拿起手机,翻出瞭一段录像给元岁时,说:“刚才跳舞练习的录像。”
“你还录像瞭?”元岁时接过去,心中还是隐约担心陈安白基础不好的事情。
然后他点开录像,看瞭五秒之后眉头皱起,二十秒之后嘴巴变成o型,看完之后整个人震惊地无法回神。
这跳得也太……好瞭吧!
视频中的陈安白框架很大,举手投足间顺著音乐节拍精准卡点,在过渡的地方十分流畅,头和手的一些细小部分也照顾地很周到,表现力很不错。
比元岁时想象中,五十岁老太太般的僵硬舞姿好太多瞭好吗!
元岁时说话都磕磕巴巴:“你、不是,这是你跳的?”
陈安白淡淡的眸子看向他,“嗯”瞭一声。
元岁时隻感觉自己对陈安白的印象都要重新刷新瞭,这跟他想象的陈安白完全不一样啊!
“嘶,你什麽会跳舞的,你动作很流畅啊。”元岁时重新看瞭看录像,不断拉动进度条,心中充满瞭不可思议,觉得陈安白这个人还真是处处给人惊喜。
“练习生时期就练舞。”陈安白说,“出道后跳得少,但一直还在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