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队没有在开封府大门前停下,而是到杀到了开封府的后门,陈止在车子的停下的一刹那就直接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掀开车帘,闪进了开封府后门。
“我说小止子不用这么敏感的吧,只不过戴个面具而已,江湖中有很多人都是戴着面具的。”白玉堂显然看出了陈止是因为羞于见人猜这个样子的。
“陈止毕竟入江湖的时间还很晚,这样算是正常的吧。”公孙筒子一脸笑意地跟着包大人从马车上下来,对于陈止小孩子一样的举动抱以笑意。
陈止心里面想的是,他是不在意被人围观什么的,真的,他这么做纯粹是因为,他很急,人有三急什么的,如果车子在前门停下来,一堆人肯定是该干嘛干嘛,还会有另一堆人在这里围观,到时候,他会没时间上厕所==为了身体健康,不如直接停在后门那里,一般厕所什么的都是在后院的吧。秉承着这样可以让事情变得简单的原则,陈止就恳求包大人下令将马车停在后门,可是、、、、为什么就没有人理解他呢?????(醉:乃想要他们肿么理解?)
陈止戴着变态青年给他的纪念品(铁面具)在搜索了一下开封府的后院之后,终于找到了开封府的厕所所在,解决了一下,个人问题,提起裤子之后,就听见旁边的厕位有个汉子在敲门版==
厕友神马的,就是猿粪来的~~~
“我说,兄弟,有手纸吗?”厕友如是说。
陈止看了看手上仅剩的一张厕纸,纠结了一下,如实回答:“就剩一张了。”
“救急!”厕友非常急。
陈止从门板下面把厕纸递过去,一边安抚:“不要急,慢慢来。”
“、、、、、、”厕友沉默了。
陈止除了厕所却不见厕友出来,不由地有些担心厕友是不是被熏死了,正准备找人去捞的时候,厕友开了门。
陈止就看到一个很普通的穿着捕快衣的青年从里面走了出来,看到陈止,捕快小青年现实愣了那么一两秒,似乎有些反应不过来为什么他一开门就会有一个瞅着黑衣服带着铁面具的人在茅厕前守着、、、、、、小青年反应极快,他在短短的几秒的时间里面想了很多,他想到,前些日子刚刚得到信息包大人大概会在今天回京,包大人在外头办了大案子,所以会有很多人来刺杀包大人(醉:、、、、、、、),而眼前的这个人一身黑衣,还带着面具,一看就知道不是良善之辈,眉目之间透着一股杀气(醉:我都没看出来,你是怎么隔着铁面具看出来的呀亲)
所以这个人的身份确定了,一定是刺杀包大人的杀手!!!!!!
陈止可没有想到小捕快青年想到了这么深的层次,刚准备打招呼,就看见,小青年一把拔出了腰上挂着的大刀,手臂抖得跟筛子似的,抖动的大刀刀尖直直地指着他。
“、、、、、、”发生了什么?——by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陈止
“你!!!你就放弃吧!有我阿衡在,我是不会让你得逞的!!”——by脑补过多但是果断有正义感的好骚年阿衡小捕快
“、、、、、、”所以说到底发生了什么、、、、、陈止很无奈,在隐庄还好,怎么出了隐庄就遇到一堆又一堆,一波又一波跟陈沐姑娘的思想在同一阵线的人呐!果断的是应该让陈沐姑娘穿越过来的,他相信陈沐姑娘会和这些人找到共同语言的。
“你!!!你就放弃吧!!!”激动的阿衡小捕快手上的刀还在抖,看得陈止直担心这刀会不会掉下去。
“阿衡,你不要激、、、、”
“啊!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你果然是刺客!”
“啥?”
在陈止有些不能接受他的新身份的时候,余光就瞥见前一刻开一副视死如归要跟自己拼命的阿衡已经丢了刀狂奔而去。“啊啊啊啊!!有刺客!!!!!”
陈止看着地上落寞的刀,又看看阿衡狂奔而去的背影,默默良久。
骚年,你的刀掉了。
陈止秉承着不浪费的助人为乐的精神,帮阿衡捡起了刀,因为阿衡离开的时候带走了刀鞘,所以,陈止是别无选择的舀着明晃晃的大刀,□地向着阿衡离开的方向走去。
再说另一边,在陈止消失在后门的时候,大伙真的是该干嘛干嘛,几个从后门出来的小捕快收拾了马车和马匹,包大人他们就去房间换衣服了,他马上要进宫对皇帝禀明这次的案子。白玉堂则是在第一时间要求洗个澡。公孙筒子很贴心的吩咐衙役帮陈止在院子里面收拾一间房间。
“此人是大人此次微服出巡得的护卫,就把他的房间安排在展护卫和白护卫旁边吧,方便保护大人。”公孙筒子这样说。
衙役听了,就知道这个新来的护卫肯定是有大本事的人。
事情井然有序地进行着。
“啊啊啊啊啊!!!有刺客!!!”一个年轻的有着蓬勃朝气的但是内容不怎么顺耳的声音一下子在开封府炸开!
所有人的动作都在一瞬间有了停顿,展昭的反应最快,衣服换了一半的他,火红的官服上腰带没系,就飘出了房间,白玉堂的房内也传出一阵水声。
展昭一把抓住了正在狂奔的小捕快,还没等他开口询问,那小捕快就跟大了鸡血似的扑到他身上:“展大人呐呐!!救命哪!!有刺客!!!”
“莫要急!刺客在何处?!”展昭剑眉倒竖,无比严峻。
“就在茅厕那里!”小捕快一手抓着刀鞘,一手抓着展昭的袖子,大有一生一世不撒手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