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议上写过,只要我想,哪儿都可以要你。”
他转身又倒了一杯酒喝进嘴里。
然后再对着她的小嘴,喂到她嘴里。
酒味在两人的唇舌间蔓延,暧昧升温,包间里响起布料被撕的声音。
“宁扶欢,你要是再敢跟别的男人不清不楚,我就弄死你。”
他把她固定在沙发和他之间。
掐着她的细腰……
“我说了没有。”
宁扶欢断续的为自己辩驳,外加嘲讽“济潇潇说什么你都信,你还跟我做这种事干什么,你去找她,她会很一万个乐意。”
“那你是不乐意了?”
“我就是不乐意。”
反正没有比现在更糟的了。
这个狗男人冤枉她,强迫她。
她也不让他好过。
结束的时候,已经快凌晨了。
宁扶欢无力的瘫软在沙发上,沈轻慕的身上,也被她留下数条抓痕。
他穿好衣服,打电话让人送衣服过来。
“一会儿跟我回家去一趟。”
“……”
浴室里,宁扶欢沉默地把衣服往身上穿,沈轻慕不管她听没听见,不说第二次。
只是过了片刻,又问,“你刚才的话什么意思?”
“什么话?”
宁扶欢对着镜子照自己被他咬破的嘴唇。
气得又在心里恨恨地骂了一句王八蛋,狗男人。
“你说我相信济潇潇的话,顾新宇不是你请去的?”
原本依在门框上的沈轻慕走到她旁边,看着镜子里的她。
“是济潇潇约的他。”
“她想让你们和好?”
“不是。”
宁扶欢唇边泛起一丝冷笑。
济潇潇是想毁了她。
可这些,沈轻慕怎么会信。
济潇潇父女可是他的恩人。
“那是什么?”
他盯着她往嘴上抹药。
宁扶欢转头看他一眼,以为他问她抹的是什么,便回了句,“消炎药。”
“……”
-
回到沈家,已经凌晨一点了。
沈老夫人睡得正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