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屋,上楼,到房间外,听见白思韵的自言自语。
全是想念他父亲的话。
他站在外面听了十来分钟。
突然,白思韵哭了起来。
沈轻慕敲门进去,白思韵连忙擦掉眼泪。
看着她眼里混着思念和痛楚的泪水,沈轻慕心头一阵发紧。
快步走过去,“妈,你怎么哭了?”
白思韵摇头,“没,刚才眼里进沙子了。”
“妈,等我忙这段时间,我陪你去外面玩几天。”
沈轻慕对刚才在外面听到的内容只字不提。
清隽的眉宇间浮起浅笑,声音温润低沉。
这般模样,看在白思韵眼里,像极了年轻时的他父亲。
她心里痛得一抽一抽的。
闭了闭眼,转移话题问,“轻慕,你去看过你奶奶了没?”
“还没有,奶奶已经睡了,我见你屋里的灯还亮着。”
沈轻慕看着白思韵的眼神温柔而心疼。
白思韵醒来的这两个月。
他总共见她笑的次数不超过五次。
反而是常见她发呆,自言自语,或者默默流泪。
像今晚这般哭出声的时候,都极少。
“今晚那位神医给你奶奶看完病又给济潇潇把脉,说济潇潇打过两次胎,原本你奶奶很生气,但济潇潇一番解释之后,你奶奶又信了她。”
“她怎么解释的?”
沈轻慕眸底一抹冷意转瞬即逝。
快得白思韵都没发觉。
她把沈风走后的事又说了一遍。
蹙眉说,“轻慕,我昏睡了十年,缺席了你人生最重要的阶段,我现在对家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没有发言权。”
“妈,你别这样说。”
“我不了解,不想乱说话。但是,那个济潇潇挺有心机。”
“妈,你这样说,那肯定没错。”
沈轻慕嘴角弯起浅暖的弧度,白思韵年轻时学过相术。
嫁给他父亲之前,曾把看面相当作副业。
见儿子相信,白思韵忍不住多说几句,“轻慕,虽然你奶奶一直很喜欢济潇潇,今晚还信了她的解释。但是,她如果真打过两次胎,一查就知道。”
那是她说谎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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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潇潇听见沈轻慕的车子进别墅,便立即点上“熏香。”
她不仅要让沈轻慕有进无出。
还让客厅每一寸空气里都弥漫着爱的味道。
为了让他不可自拔,她特意穿了件情趣睡衣,若隐若现,性感到男人见了必流鼻血。
点燃熏香之后,她就躺在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