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郎徽还是有点不开心。
他把人翻过来,脑袋搭在他胸口,密实抱着肖白,语气酸溜溜的:“你怎麽这麽讨人喜欢?”
肖白迷蒙着眼睛,人还在情欲中昏沉,擡手揽着他的脖子,下意识道:“你也讨人喜欢。”
郎徽哭笑不得,再次沉身下去,温柔了许多,肖白抖着腰,软肉一寸寸缠上来紧紧包裹住他。
他瞥一眼肖白满足带笑的嘴角,诱他说出情话。
“你喜欢我吗?”
“嗯,喜欢。”
“只喜欢我一个好不好。”
肖白又答:“好。”
肖白第二天是被人形闹钟喊起来的,他身上又累又沉,养好的生物钟因为一场久旱逢甘霖的情事被打破,听见越来越近的催促声,耳朵卷起来,塞着不想听。
声音小了点,却带着热度又传过来,肖白撩开微肿的眼皮,看到头顶上方已然梳洗好了的郎徽。
“还不起床?要迟到了。”
肖白不是很清醒,盯着他开合的嘴唇看,其实没听进去话,郎徽看他的迷糊样儿,凑上前,一下下亲遍他的全脸。
脸上濡湿的触感让肖白稍微清醒,他软着腿懒懒扑腾了两下,郎徽制住他,顺便让肖白感受隐隐又要苏醒的武器。
肖白这才彻底清醒了,声音沙哑:“马上就起了。”
他挣扎着要坐起来,后背刚离了床铺,牵扯到酸疼的腰,哎呦一声,又倒了下去。
郎徽在旁边看笑话,被他笨拙的样子逗得笑出声音,“看来,我得好好练练你了,体能这麽差,刚进部队的大头兵,训练完的第二天,也没见起不来床。”
肖白悄悄瘪嘴,小声嘀咕。
“说什麽呢?”
“我才不是你的兵,而且,我体力没有问题,在蛋糕店里站一天,我的腰都不会酸,明明是你……”
肖白不服气地为自己辩解,郎徽听着他的碎碎念,同时拉着他的两条胳膊把人拉起来,伺候他穿上内裤,披上睡衣,抱着人进了浴室,连牙膏都给他挤好了。
“明明是我什麽?”
“你知道……”
肖白瞥他一眼开始刷牙,声音含在嘴里模糊不清,郎徽自身后抱着他,看镜子里缩在自己身前的兔子,心里一片柔软。
“那怎麽办,我回部队就是光棍生活,以前没结婚还好,结了婚,谁不想啊,嗯?”
他说着,偏过肖白的侧脸又想亲,肖白怔了下,吐掉牙膏问他。
“那这次,你能呆多长时间?”
“不确定,以前一堆假没休过,现在慢慢休,就怕有急事,我就得立马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