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重骏让他们进来,尽管隔着个虎皮裘屏风,什幺也看不着,那两人擡进一盆水,还是小心谨慎,细声细气地请殿下沐浴更衣。
他冷冷问:“那几个人怎幺着了。”
两个小兵吓坏了,忙道:“回殿下,各打了三十个军杖,还在,还在外头趴着,没起来……”
等他们一走,绥绥便抿嘴笑道:“嗳,他们又怎幺惹着殿下了?才打赢了仗,不说奖赏,反倒苛责,仔细寒了功臣们的心。”
李重骏翻身起来,大喇喇扯开袍带,乜着她冷笑,“倒没得罪我,不过说你腰细奶子又肥,干起来一定有滋味。”
“他们敢!——”
绥绥变了脸色,一骨碌爬起来,却正被李重骏抱在怀里,扛在肩上往外走。
银胎黄杨木大浴桶,里面热水腾腾,他把绥绥扔进水里,竟在水里剥了她的衣裳,抹了一手剥皮鸡蛋似的滑腻皮肤,自己却一跃坐到了浴桶的横板上。
一解袴带,那盎然大物早已挺立,一根勃发的紫红肉具,干净漂亮,可以清楚地看到上面鼓胀的青筋。
比绥绥从前见时都要狰狞。
他拽过她来,揉搓两团白奶,“就是,他们敢——本王一个人的好处,岂能让那些混账肖想了去?谁敢,我要他的命。”
语气散漫,似笑非笑。
可是他看着她,乌浓的眼睛泛着意味不明的寒光,比她妆奁里的黑珍珠还要亮。雄赳赳的阳具像一把肉刃,就抵在绥绥的喉咙,龟头紫胀,马眼吐出一点涎水,却并未渐弱它的威悍。
他似乎话里有话。
绥绥没来由一阵心虚。
她和贺拔的事,他知道多少?
她永远搞不懂李重骏那满肚子坏水,却最通世故,很快便镇定下来。擡起眼,水光泛泛地看着李重骏,然后轻轻推开他的手,自己捧着两只丰白的圆乳,夹住了胸前的肉具,轻声道,
“殿下说得……极是。”
绥绥难得如此乖巧,李重骏微微惊诧,却随即扬起了唇角,任由她夹着阳具上下。
雪白软肉里陷入一根狰狞的肉具,她的乳算不得顶大,也不过将将夹住,时不时还要摊开滑落,弹在她小巧的下颏上,雪肤上一片片嫣红。
绥绥委屈得不得了,又不敢抱怨,只能皱着眉一次次去夹回那阳具。
殊不知她这笨拙的样子,才是真打在李重骏心上。
也许,从前的男人不曾这样和她弄过,也许,他是第一个。李重骏愈发难以自抑,这股子冲动的兴奋就像嗑了春药,就绥绥这不中用的本事,竟没多少功夫便射了她满怀,白精淌在白乳上,淋淋往下滴。
绥绥窥探着李重骏,见他神情松散了不少,一副颇为受用的样子,也松了口气。
今天竟这幺顺利?
她暗自庆幸,低头舀水清洗,想着好几天没好好睡觉,今天一定睡个舒坦,却不料被李重骏一把捞了上去,搂在腿上。
屁股底下抵着个什幺又热又硬的东西,她起初还没反应过来,低头只见雪白臀股正垫着两只紫红鼓胀的囊袋,腿略一分开,肉棒便立即挺起打在她牝户。
李重骏挺了挺腰,绥绥便眼睁睁看着自己的穴肉被顶开,艰难吃进半个圆硕的龟头,啵地一声轻响。
要死要死。
这幺快,他竟然又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