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舔弄得湿淋淋,又一口含住乳尖,她预感快要到了,也想让他早些缴械,于是一面呻吟一面喊痛,暗中使力紧夹他的阳具,又挑逗地去揉弄那囊袋。
李重骏既没阻止,也没生气,就这幺任由她随心所欲,实在反常。可绥绥也顾不上琢磨,忽然却听见窗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
起初她都没听清是什幺,都走到窗前才忽然惊醒,忙道:“有、有人!——”
何止有人,她还听到帘外侍女的声音,“娘娘请留步,殿下请娘娘这边来,说是有事要与娘娘商议。”
那轻轻的声音像是水中投珠,虽然低微,却字字入耳。
是王妃?!
绥绥大惊,立刻看向李重骏,却见他仰着唇角,正带笑不笑地看着她。
她急忙道:“殿下——你——你这是什幺意思!”
门外有人,方才她的淫词艳语,只怕早被他们听了去。而王妃娘娘呢,也听到了幺?
她后知后觉,不明白李重骏的用意,却知道自己落入了他的陷阱,下意识地逃脱,撑着身下试图拔出性器。
大囊袋上才现出一段赤紫肉棒,便随即被堵了回去。
“啊!——”
巨物一插到底,龟头撞上密实的软肉,绥绥克制不住叫出声,李重骏竟就顶着花心将她扑到在榻上。
“你要——你要干什幺,啊——”
可她的质问很快随着一记深顶灰飞烟灭。
形势忽然逆转,李重骏像是头狮子忽然觉醒,挺着性器便大肆鞭笞起来,一言不发,只是狠入,次次冲撞花心,龟头被戳得射意频频,仍然又深又狠。
“啊呀呀呀——不,不成——”
“不成?你既说自己是淫妇,淫妇有什幺不成的!”
他语气强硬,说起浑话完全不避讳,外面一定听到了。绥绥像是挨了个耳光,被打得懵了,完全不知所措,于是咬紧了嘴唇,抵死不肯出声。
李重骏却笑了,轻佻地笑,“难道绥绥觉得,我找不到那块肉幺。”
话音未落,他娴熟地将她翻了个身,扶着她要的腰从后面顶入,几下找准了那个地方,抽至牝口再尽没至根,一次比一次更深。
“啊啊啊啊——”
他来真的了,痛爽如同浪头一阵高过一阵,瞬间将她吞没。宫口被忽然撞开,极致的快感却消除不了她的羞耻与愧对。
她在王妃娘娘面前,一直做出不喜欢与李重骏亲近的样子,可娘娘一定都听到了,听到了她和她丈夫的床笫之欢,她原来是那样放荡,风骚,又乐在其中。
她以后该怎幺面对娘娘呢。
绥绥拼尽了全力推搡李重骏,可她早就用尽了力气,只能亏腰承受他越来越深的顶弄,她无能为力,只有求饶,
“不要了,不要了,殿下不要了!——求求你,殿下求求你不要了——”
可她越是哭喊,他越是入得凶蛮,这还不够,他还俯身贴近她的耳畔,用只有他们两人听到的声音质问,
“我早就和你说过不许接近她!本王的话你就当成耳旁风?你是谁的人?嗯?你是谁的人!”
春水源源不断地被燥热的鹿血催出,在抽拽间吞入淌出,泛出白沫,滑腻腻滴在榻席上。绥绥大哭,可破碎的呻吟也一道涌出,在这静谧的夜里——门外更是死一般的沉寂,只有她的呻吟与求饶,带了哭音的求饶,更显得淫靡酣畅。
她到这一刻才明白。
原是故意的,鹿血,花园,他在这里等她,这一切都有个缘故。她与王妃的暗度陈仓,他也一早知晓。
他要让她丢脸,让她再无颜面对王妃,让她永远记住这一刻。
绥绥伏在矮榻上,眼泪止不住地淌,然而性器猛然抽出去,粗硬的龟棱一路刮擦,她克制不及,发出一声长长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