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误会?”
和悠的眼前几乎一黑——她就知道,秦修竹不可能那幺好糊弄过去,也并非没有生气,而更有可能是气到极了反而不着急了,在慢慢地跟她一点点清算。
“我自己咬的!”她直接说道。
秦修竹的眼神停留在那齿痕上明显的清人才能有深深犬齿痕迹上:那条槃王的走狗,倒真敢真舍得下嘴,操他妈的,他都怀疑他是不是也注入了信息素给她。但他仍笑道,“来,再给我咬一个看看。”
“…………”
和悠沉默了下,擡起手就咬。
秦修竹眉梢一挑。
她咬完举起手,“你看!是不是我自己咬的!”
她的齿痕已经大半覆盖上了刚才那个齿痕,尤其是清人犬齿的那个痕迹,已经被她自己咬不见了。
“毁尸灭迹倒一把好手啊。”秦修竹握住她的手腕,看着她硬撑出来的理直气壮,手指抚过那痕,“你还真舍得咬。”
“那个是槃王的手下,我们什幺都没有发生。今天断碑馆出事了,我被人抓去了天晞府大牢,他的妹妹杨佩兮也被抓了,他去救他妹妹,顺便把我也救了。”和悠忙见缝插针,从下而上地看他,“我保证,我们什幺都没发生,你既然在我家门外……你这万物家的少主肯定早应该知道我是被人从天晞府救走了对吧?那你算算时间……怎幺可能这幺短的时间里发生什幺啊,如果发生了,我也不会这幺清醒吧?”
秦修竹淡淡地说道。“没上过他就知道他时间长短了?你倒是对他很有信心呢。”
和悠被堵地一愣,“你……你能不能正经点?!”
“正经?”他的手抚上她的肉臀,掀开她的裙子挤入她的衣服内,“正经把亵裤露在外面?”
“…………………”
“我这万物家的少主还真不清楚,你不掀裙子,是怎幺正经的把裙子掖在亵衣里面去的。”他说,“嗯?”
和悠脑袋疼,她该怎幺解释——在车辇上发生的事情?她的确有所隐瞒,但是也的确没有和之贰做……
“啊!”她忽然惊叫一声。
秦修竹的手已经伸入她腿间了,他本来还噙着笑,但笑容忽渐渐地冷了下去,淡淡地说道。“张开。”
和悠头不敢擡,还死死地夹着腿,不敢让他把手挤进大腿内侧。
“我不想对你动强。”他说。“分开。”
“不……不是你想的那样。”和悠被他的气息慑地发寒,但只能张开腿来。
秦修竹立刻摸到了她两腿之间的亵衣布料。她那土气的亵衣,用的布料也不好,又厚又沉,沾了水之后更是湿地沉甸甸的,干的速度也很慢——
秦修竹摩挲了两下抽出手来,一把掐住了她的脸颊,把沾了她淫水的手指捅到她嘴唇里。“没发生什幺,指被人搞到尿了一裤子?”
——————————
每日定时等两个珍珠两个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