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月眠皱了下眉,忍不住:“怎幺穿这幺单薄……”
“宫里不冷。”周沛川勾起唇,男人眉眼阴霾藏起来时,清隽的面容总是容易博得好感,让人放下心防。
她有点无奈,心里也知道他大概是故意咳的,但也耐着性子哄。
这一圈下来,几乎每个人都关照到了,除了一开始就散发骇人气势的闻人钦。
这位渐渐的黑了脸,忍无可忍的,“我大老远来这里,你丢下我跟他们出去?”
姜月眠:“……”
又不是她让他来的。
只是看着墨绿色眼睛里的傲骨,她还是放轻了态度,“明日不上朝,我都陪你,上次你不是说想去西郊逛逛嘛。”
这话一出来,闻人钦是舒心了,其他几个人的脸色就有点不好。
但没人明面说,谁都不傻,知道姜月眠很会对付他们,想讨自己想要的,就得各耍手段。
至少前一刻还在明里暗里争锋的男人们产生了默契的想法。
闻人钦不知道他们的想法,就算知道,他也会不以为然,甚至傲慢的认为他们这般想,无非是嫉妒他和姜月眠的关系之亲密。
这人轴的紧,也不想想自己前面一个人生了多久的闷气。
这会儿被姜月眠简简单单一句话哄好了。
她买来的桂花酿派上了用途。
一行人挪到院里,搬着石桌一块饮酒看月。
京城酒楼酿造的桂花酿清淡好喝,看得出姜月眠喜欢,宋子宇撩开她落下的碎发,商量和她也在宫里酿一点,来年来喝。
姜月眠亮着眼睛答应了。
闻人钦皱着眉,说下次带来更好喝的酒。
她就装作没听到——万国的酒又辣又烈,她才不喜欢。
姜月眠本来只想浅酌几杯,宫外就喝了不少,再喝下去就要醉了,可不知道怎幺回事,一杯杯桂花酿不停的灌进肚子里,她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
“不要了,”姜月眠打了一个小小的酒嗝,脸上还涌着笑,“喝不下了。”
她先是趴在桌上眯着,过了一会,好像有人去拿醒酒药,有人去要水,迷迷糊糊的,有人从后面抱过了她。
她乖顺的躺进一个人的怀里,眼皮沉甸甸的,懒得睁开。
后果便是被猝不及防的擡着脖子吻住了。
像是在尝她嘴里的桂花酿,那人低笑:“果然好喝。”
是周沛川。
她睁开迷蒙的眼睛,张开嘴巴,让他亲得更方便。
周沛川第一次见她喝醉,难免讶异于她的主动,打着坏主意,想以后多灌她几次。
他重新吻下去,细细地舔舐着清雅的桂花酿。
姜月眠的意识模糊,被绵长的一吻,脑袋更像是一团浆糊。
她难受的拧了拧身体,听到周沛川善解人意的:“热?帮你脱掉外衫?”
她拿迟钝的脑袋想了想,点点头,乖乖的伸起手,懒洋洋的往外吐字,“热,脱掉。”
烦人的外衫去掉了,她还没怎幺享受清凉,就又被堵了嘴。
她被亲得很舒服,可身体也变得更热,擡手下意识地解衫,忽然有一只手来帮她。
直到乳肉被人不轻不重地玩了两下,厚茧磨得肉发红,快感蹿上天灵感,她才反应过来不对劲。
周沛川两只手搂着她的腰,哪有多余的手帮忙剥衣服。
察觉到她的走神,周沛川轻咬了下她的软滑小舌,亲的动作稍微粗鲁了一点。
理智上线片刻,就被硬拽着下线,逼着她沉沦在舒服的快感当中。
摸着乳肉的手故意似的,到处撩着火,弄得乳尖挺立,却巧妙的避开那里,不给她想要的抚慰。
她哼嘤了两声,欲求不满的挺着腰,大有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的架势。
耳边传来一声笑,搔得她心里发痒。
她认出来了,是白倦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