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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第1页)

程枭得瞭允准,唇舌贴上来卷走她口中的酒液。

易鸣鸢的头脑因为醉意变得迟钝起来,直至双唇分开,几息之后才想起来骂他不知羞耻。

回到毡帐内,程枭赔罪般给她煮醒酒汤,这点酒对他们来说算不瞭什么,但易鸣鸢方才喝得有点过头,他担心她明日宿醉起来头疼。

没过多久,被两人遗忘的女奴在约定的时间到来瞭。

黎妍进帐后向二人跪下,她的发髻松松挽起,露出大片后颈,伏低做小的唤道:“大单于,达塞儿阏氏。”

易鸣鸢望著她露出的皮肤愣愣出神。

大邺的奴隶和流放的犯官傢眷都会被黥刺,为瞭区分,也为瞭他们被买去后让主傢更加赏心悦目,黥刺的位置各有不同且皆不在面部,唯有形状相同。

黎妍的刺青在脖后,露出来的那半截,赫然与程枭耳后的图案一模一样。

易鸣鸢瞳孔骤缩,第一次对程枭的身份産生怀疑。

这几天瞭解下来,她知道匈奴并没有奴隶,战时缴获的敌方俘虏会被指派去做较为髒累的活计,但与奴隶终究还是不一样的。

最明显的一个特征就是俘虏身上没有这种羞辱性的刺青。

大邺信奉身体发肤应当纯净无暇,所以会给犯瞭事的人打上代表“有罪”的记号突显他们的卑贱低下。

黥刺后除非剜肉割皮,否则终身无法去除。

但其实就算挖去瞭那块肉也无济于事,因为官府会为每一个奴隶登记造册,主傢一查便知。

“是你,”听她这么说,皇帝瞳孔微微放大一瞬,但很快又恢複瞭正常,他跟脚边还在跪著的太监低声说瞭两句话,随后屏退左右,靠在龙椅上开口:“说吧,要多少金玉珠宝,才肯放过朕的江山。”

“你不问我为什么来这裡?”易鸣鸢指尖掐得发白,他就这么避开瞭自己前来的目的,也不在意她心中的仇恨,就这样轻描淡写地开始谈条件。

皇帝捋瞭一把自己的胡子,他已经不年轻瞭,在皇位上度过近四十载光阴,知道揽权怙势,平衡朝堂才是对于帝王来说最重要的,蝼蚁的深仇大恨,他丝毫不放在心上,“无关紧要的事情,就不要拿到朕眼前反複提及瞭。”

他要的是天下英才为己所用,凡有异心者皆铲除,凡得用者皆压榨,这就是他的治国之道。

“无关紧要的事情?我父兄尽忠竭诚,却被你冤屈至死,守关将士并易府上千条人命,在你眼中就是无关紧要的事情?!”易鸣鸢身形摇摇欲坠,轰鸣声充斥著她的大脑,她眼中聚起泪水,发出对无情帝王的控诉。

皇帝抚摸著盘龙扶手说:“朕明白你心中苦痛,易丰父子很会打仗,朕原本也舍不得除掉他,可朕的手中是无上权柄,掌权而不驭权,岂非辜负瞭皇位?”

平心而论,易丰已经足够低调谨慎,但他太得军心,即使每三年改换一次将领,边关送来的战报也总夹杂著将士和百姓对他的溢美之词,而让皇帝起杀心的导火索,是他擅自改造军中武器,做成半月后才上书朝廷报备。

杀伤力更大的武器,今日能朝著敌人,明日就能朝著广邑!“真没想到,匈奴的大单于长这个样子。”

左秋奕深深地望瞭一眼山下的程枭,京中传服休单于年近五十,是由他二十馀岁时篡位所推测得出的,草原上消息闭塞,刺探更是难上加难,探子无法深入草原,递回来的消息有些许错误也属正常。

他不甚在意地点瞭点下面站著的兵卒数量,想起三日前在自己面前嚣张自信的优犁,不禁有些唏嘘。

两方豪杰,到最后还不是落在他的手中?这一处原是给士兵训练的地方,多年前还是有草叶覆盖的,后来林场消减,风沙渐大,石块和木桩全都被沙砾淹没,成瞭今天这个样子。

易鸣鸢用回应代替回答,在愈发强烈的亲吻裡配合地张开齿关,舌尖勾缠间发出羞人的水声,在无数次亲密后,她总算学会瞭寻找时机换气呼吸,不至于被憋得满脸通红,泪眼汪汪。

程枭骨子裡最浓烈的情|欲被彻底唤醒,他用双腿将人夹住,正准备进行下一步动作,就听到一句:“你……做什么,这是……唔在外头。”

幕天席地的环境给易鸣鸢增添瞭几分不安感,仿佛四周马上就会有人出现,发现他们目前正在做的事,她抓住程枭搭在自己腰封上的手,仰著头轻喘出声:“回寝殿。”

“外头怎么瞭,上回温泉,不也是在外头?”程枭被欲念抛到瞭顶端,没那么容易放弃,他把腰带往外一抽,包裹著柔韧腰肢的佈料顷刻间落在面纱旁边,二者短暂当上瞭邻裡。

易鸣鸢意识混乱,隻知道自己浑身上下跟被煮熟的虾肉一样泛著红,她轻轻颤抖,小声哼唧著说:“程枭,你再这样我就,我就不理你瞭!”

分明是威胁的话语,从现在的她嘴裡说出来却显得软绵绵的,没有一丁点可信度。

程枭不管不顾地继续动作,尚有功夫在过程中用嘴唇沾一沾最爱不释手的一处地方——锁骨正当中。

兴许阿鸢自己都不知道,她的锁骨生得极其漂亮别致,平直坚硬,覆在上面的皮肉也细嫩白皙,刚刚好是能被咬出齿印的宽度,在春装裘衣的领口裡露出一半,若隐若现最是勾人。

至于两块锁骨正中的位置,是程枭最熟悉不过的,杀人时一箭贯穿,敌人活不过三息便会咽气。

到瞭易鸣鸢身上,却变为他最爱惜的部分,亲吻时从不用力,因为一旦下摁半指,就能听到急促艰难的喘息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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