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不好意思地移开视线,唇瓣碰了碰,“你。”
她眉眼含笑,忽然很想亲吻他。
狂热的,滚烫的,吻到他呼吸困难,面红耳赤。
高大魁梧的糙汉,纯良真诚的心。
距离上一次来这里,已经过去两个多月。
静逸的池塘水面平静,四面透风的茅草然破烂,门前不知何时装上脏兮兮的灯泡,光线微弱,昏暗深黄。
长板凳换成几张结实的木凳,寒风一吹,坐上去屁股凉,像浸在冰水中似的。
她皱着眉嫌冷,谢淮楼二话不说扯过她按在腿上坐好。
“这天寒地冻的,别人都往暖和的地方跑,就你一人例外。”
“这里不暖和吗?”
她侧身坐在他腿上,指尖撩开夹克,自然摸进他胸口,硬实的胸肌灼烫如火,让她一秒回魂。
“我有专属取暖器,随身携带。”
“暖暖。”
“我想听歌。”
她歪头靠在他颈边,“你唱歌给我听。”
男人嗓音粗粝,“我唱得不好听。”
“没关系。”
“音也不标准。”
“我喜欢就行。”
他默声半晌,还在想如何委婉拒绝,可女人铁了心不放过他,搂着他的脖子娇声娇气地哼。
“老公老公”
谢淮楼头疼得炸,拿她一点办法都没有。
丢人就丢人吧,在老婆跟前,面子又值几个钱。
“那我唱了?”
“嗯。”
“爱恋没经验今天初现遥遥共他见一面那份快乐太新鲜分分钟都渴望与他相见在路上碰着亦乐上几天轻快的感觉飘上面可爱的一个初恋……”
女人猜得没错,果然是这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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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很努力地咬准字音,唱得磕磕绊绊,但还是慢慢唱完整歌。
未了,男人没等到她的评价,试探的反问。
“很难听吗?”
“不会。”
她摸着他下巴冒出的青色,吻了下他的耳朵。
“我很喜欢。”
男人长吐一口气,“那就好。”
她看他,“谢淮楼,你的初恋是我吗?”
“除了你还能有谁?”
她满意地轻笑,眼底灌满绵密的柔软,深情得化不开。
谢淮楼眸光深谙烫,盯着她的脸,呼吸丝丝收紧。
他没忍住,抬头吻住她的唇。
……
牧洲所在的小镇旅游业达,娱乐硬件设施远远高过铜窑。
镇上有几家出名的酒吧,有驻唱演出的那家人气最高。
妮娜在吧台寻了处隐蔽的位置,同酒保要了一杯威士忌。
她今晚情绪不佳,喝酒很猛,十分钟不到,两杯冰凉刺喉的液体滑进胃里,翻涌的灼烧感那慢慢救赎那颗沉入潭底的心。
“还要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