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孩子醒了。
“教……斯内普教授。”她想坐起来,但是没有力气支撑自己,又倒了下去。
“我这是……”
“地窖,我办公室,这次睡了快一周,睡美人终于舍得醒了?”
占了我的卧室还得要我伺候着,本来以为过个三四天就能醒,结果害得我打了一个星期的地铺,要知道就多放张床了。
“现在感觉怎么样?”魔力的亏空应该勉强补回来了才对。
“没力气……”
“躺床上躺了那么几天都没吃东西能有力气才怪。”早料到她会这样,还好多准备了一点体力恢复剂。
“喝了。”要是有剩的你完了。
看着她一口闷完后露出痛苦的表情,我承认这会是这一周以来心情最好的时候,不枉我加了那么多苦莲。
“教授,您是怎么找到我的……”
“怎么找到你的?当然是去问梅林有没有捡到一个在霍格沃茨迷路的学生了,你猜怎么着,他还真捡了一个。”
你这条命都是我给你从梅林那里抢来的。
“对不起,斯内普教授。”
“那么,现在,你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
最好把所有事都交代了。
“我,我不知道该怎么说……”
不知道的该怎么说,好啊,简单,我问你答就是。
“这是什么?”
我把那个拉文克劳冠冕丢给她看,这东西也是从邓布利多那抢来的,到时候还得还回去。
“拉文克劳冠冕。”
“你觉得我会不认识这是拉文克劳冠冕?邓布利多说他都不知道拉文克劳冠冕长这个样子,那么,刚来霍格沃茨的你为什么会知道?”
“我……从我爷爷的日记里知道的。”
说谎。
“那个奇怪的房间呢?”
“也是。”
“那,阿瓦达索命咒也是你爷爷的日记教你的?教你怎么用命去毁掉这么一个精致的王冠?”
“你怎么……”
很好,她注意到了她的魔杖,如果你足够聪明的话,应该知道闪回咒。
她叹了口气,然后……笑了?好笑?有什么好笑的?
“扑哧——哈哈哈……抱歉,教授……啊哈哈,抱歉……”
疯了?笑的跟个傻子一样,难听死了,要不封舌锁喉吧。
“再笑就滚出去。”
说完她马上就停了,还算识趣。
“笑什么?”
“没什么,我只是在笑我自己,没想到又被教授您救了一次,您说我该怎么报答您呢?”她坐在床上,笑得纯真。
等等,纯真?想多了,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
“告诉我,关于这个冠冕的所有事——还有,关于你的所有事,一个十一岁的学生阿瓦达索命咒一次就成功,还毁掉一个黑魔法道具,我不会相信这只是个巧合。”
“如果我说了,您会相信我吗?”
“你先说,我再决定要不要相信。”
?
我觉得我的三观似乎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击。
塔尔洛斯说了很长的一个“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