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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翡翠(第4页)

水晶就很失意。

本来张静安从宫里带出来三个丫头,翡翠那是头一份儿那是没说的了。可水晶自认为,她与玛瑙相比,那是不相上下的。更何况她嘴甜活络,玛瑙沉默寡言,就是个守院子看库房的性子。翡翠这么一走,张静安身边头号管事的位置肯定是自己的。

偏生张静安一口气提拔了两个一等丫头,把在易县时候买的红宝和绿莺也给提拔了起来。将以前翡翠的活计分了两部分,梳头和贴身伺候的,给了老实稳重的红宝,在外头走动,管教小丫头的给了绿莺。

而水晶,位置却完全没动。

这让她怎么觉得舒服?红宝还罢了,绿莺却是个泼辣外向的,提上来就风风火火的,呱噪得不得了,偏生张静安还能忍她。

水晶从宫里出来,就觉得张静安越来越不喜欢她,任凭她怎么讨好都没有用,她不过比翡翠小两岁,如今也十七了,可张静安也没半点关心她婚事的意思。她可不比翡翠,还能有念着她的舅舅和舅妈,她是亲爹买出来的,卖出来就是为了生弟弟,哪里还会管她?

于是乎,她就忍不住和玛瑙咬耳朵。可玛瑙连眼皮子也没掀一下,只埋头在那里做针线,收拾张静安那些字画金石,完全对这些个一点也不关心。

她苦闷也无法,只能默默地郁闷。

张静安多少也能察觉一点。

可她对翡翠有多依恋,不免对水晶就有多心存忌惮。她日子过得谨慎,虽然张家已经搬出了京。水晶也巴结得殷勤,可她还是放不下心。琢磨着,这一世其实水晶并没有做错什么,就等日子到了,给她寻个亲事发嫁出去就算了吧。

反正再有什么机密的事情,张静安是决不会再信任她的了。

红宝和绿莺都是翡翠一手教出来的。尤其是红宝,性子很像翡翠,就是底子差了一点。慢慢地琢磨吧。总比养个白眼狼要好的多。

日子过的好,就不免失了警惕。

说起来张静安多少还是沾了重活了一世的光的,现如今世事变化,有许多事情已经不在如张静安上一世的印象发展,可这炎热的夏季,却一如上一世一样残酷的到来。

可张静安却全无察觉,直到某一天,突然听说皇上因为大旱下了罪己诏,这才恍然,那引发天下动荡的大旱已然悄无声息的到来了。

自入夏以来,就没有见过一滴雨不说,天气更是酷热得吓人,据说西北四州已经报了大旱,洛水,永定江等几乎断流,张静安越听越觉得跟上一世一样。她每日里焚香祷告,可也越发相信,大旱之后的大涝,就是天下动乱的开始。

张静安一直思索,究竟是什么原因让她得以重生。想来想去,都觉得自己上一世又蠢又倔,实在并没有什么值得上天垂怜的地方。大约自己能重活一世,是因为上一世,她曾经在大旱之年,做过善事的结果。

上一世这个时候,袁恭卸下了鸾仪卫的差事,已经去了西北,她为袁恭祈福平安,在大灾之年倾其所有买了大量的粮食救济灾民,也许就是因此得了福报,才能重活一世。

因此这一世既然得了先知之便,岂能坐视不理?

但是她也明白,重活一世,能够未卜先知,在旁人眼中势必为妖孽异类,她要是跳出去大喊如今干涸的河流不出三个月势必洪水滔天,堤崩坝毁,一定会被人当作疯子。

她琢磨了一下,既要不引人瞩目,又要为即将到来的灾难做好准备,最好小心谨慎行事。辗转反侧了很久,她决定要先开个粮店。

说起来张静安也算个大地主了。玉太妃原本就给她陪嫁了大量的田地,都是旱涝保收的良田。以往张静安收租子,从来只让庄头先卖了粮食,折合成银两存在票号里,两厢对帐即可。

可这一回,她不仅将陪嫁最大的一处带院落的铺面清理出来,还要求京城附近的庄头门今年的粮食都不许卖,全部装运进京,准备开个粮铺。

这可不是小事,她陪嫁的田庄虽然多,但是有的路途也遥远,仅仅是租用车马将粮食运回来,就是一笔的开销,而且关键的问题是,虽然打着国公府的名头,可毕竟你自己也得派得力的人去押运,这些事情,往年张静安可根本都没有操心过。

她手里这些年倒是存下不少现银,可到底让谁跑这一趟,又让谁来负责粮店的事宜,就很让她挠头了。

说起来,胡权算是她的大掌柜的,这事应该交代给胡权干。但是她不信任胡权一家,只不过她上次让胡权一家把帐交过来看过,她也知道,要是一下子打发走了胡权一家,这么大一摊子事儿肯定得出乱子。现如今她在外人跟前一直绷着一副万事妥当心中很有数的样子,要是一下子乱了起来,她就怕自己绷不住。

其实上一世没去西北之前,袁家很多庶务都是袁恭帮着打点得,袁家是军法治府,虽然军法无情,但是也少不了有人要钱不要命的。有一次袁恭就查到一个庄头瞒报谎报了数年庄子里的收成,还伙同旁人骗取家里的收益。袁恭带着元宝等几个人,将帐查得了个底儿掉,杀伐果断地将那帮家贼都给处置了。

她两世人其实也见过不少出嫁女的嫁妆由夫家帮忙打点的,而且反正她手里的银子,花一辈子也花不完,那些产业什么的,她真的也没什么心思经营。上一世袁恭是从不管她的陪嫁,要不然大约也不至于她自己管得乱七八糟的,家里什么人都在里头钻营,更不至于被胡权一家蛀得千疮百孔的。

可让袁恭管她的陪嫁,袁恭却是个喜欢追根问到底的人,她要做什么事,就会被袁恭管得死死的,那可多可怕?

她都可以想象,袁恭会问她,“你为什么突然想起要开粮店啊?”

“是不是谁撺掇的你?”

“你知道粮店是怎么开的吗?”

“你开粮店的人从哪里来?粮从哪里来?”

“。。。。。。。”

这就是和袁恭好的副作用了,自从她和袁恭圆房以来,袁恭就跟打了鸡血一样的在进行他重振夫纲的伟大运动,张静安做什么他都要管,她做什么,他都担心她出问题,真是的。。。。。。之前两世人都没他管,她不是。。。。。。

虽然活得不大好,总归。。。。。。总归这一世还活着呢,不是吗?

哎。。。。。。。

想起来就想叹气,不得已,她决定还是得自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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