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要我做你的情人?”
周文言咽了口唾沫,喉结兴奋滚动,“不是情人,是我的爱人。”
说着,周文言攥着沈皎的手,薄唇落到她之前被玻璃划伤的伤口
上,近乎虔诚地吻向他早就在梦中奢想过千遍万遍的女神。
“皎皎,我爱你,给我好不好……”
还没等他靠近,沈皎有些反胃,条件反射将他推开。
“沈皎,我对你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可以拒绝我,孤儿院的那些孩子谁来管?”
“周文言,你真让我觉得恶心。”
“沈皎,我对你的耐心是有限的,你可以拒绝我,孤儿院的那些孩子谁来管?她们必须要尽快搬离,你上哪找那样大的场地收留他们?”
周文言又将上次的副卡拿出来塞到沈皎外套的口袋里,“皎皎,你是个聪明人,这个选择是三赢,你实现了经济自由,以后你有能力帮助更多的人,孩子们有了避雨之处,而我也能全心全意拥有你,这场交易,没有输家。”
沈皎笑了,“怎麽会没有输家,我成了你母亲口中名副其实的玩物,不是吗?”
她将卡放回周文言手中,“我要不起。”
说完拿起自己的画,快步离开了这个房间。
“沈皎,你一定会后悔的,我等你哭着来求我。”
周文言的声音伴随着酒杯破碎声传来。
沈皎加快了脚步。
她现在很乱。
也许这块地不是巧合,而是蓄意而为。
接下来,周文言一定会对那些孩子下手逼迫她就範。
如果他没有订婚,她可以维系以前的关系,但他将来会结婚,对象还是她同父异母的姐姐,沈皎没办法接受。
她不想和沈曼清走向同样的路。
到头来,她一个生活在最底层的人什麽都改变不了。
沈皎坐在人来人往的公交车站,天空飘起了小雨,一点点晕湿了她的画卷。
和一年前的那个雨夜一样,她引以为傲的自尊心被击溃
得一塌糊涂。
她以为这几年赚的钱是靠自己本事,连她一手一脚亲自装修的小公寓,也是靠周文言的施舍,多讽刺啊。
偌大的一个城市,沈皎突然就没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