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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4章(第1页)

仙京的人过来之前,月烬辰以最快速度召集了全城人,下达了任命镜夭为新一任城主的消息。镜夭道:”城主仙逝,自月魔阁下到来后,我便作为鎏金唯一的少主,虽为女子,少时长居城主府,耳濡目染承教于先城主左右,如今也愿意尝试担任城主一职,管制鎏金。来日若有做得不妥之处,希望各位多多包涵。”

焰熙安前几日才绑了月烬辰的人,这会儿他又大摇大摆地出现在鎏金,一些知情群众自然以为是焰熙安不敌他,都黑丧着个脸,什么也没听进去。

不过镜夭这句“自月魔阁下到来后,她便作为鎏金唯一的少主”说得玲珑剔透,让认得焰熙安的城众顷刻间便能想到真正的少主此刻正迫于形势不得不隐瞒身份,不再多言。

紧接着镜夭就强调了鎏金人不得再去往神金坊的规矩。有人露出失望的神色,镜晓道:“仙君已经下令毁去神金坊!大伙不必失落,少……城主也不必担心了。”

话虽如此,他脸上流露出显而易见的难过。

看来要城人戒断,还需要一定时日。

焰熙安未露面,一个人坐到了摘星台上,一切尽收眼底。

他忽而觉得自己在扮演一个双面细作的角色,和月烬辰演了一场戏,鼓励阿姐做了城主规训鎏金;又和鎏金演了一场戏,把他是鎏金少主这件事对月烬辰瞒了个彻底。

事态的发展真是……越来越出乎意料。

除此之外还有件出乎意料的事,那就是归宁为何对人间□□之事这么熟悉?

他正想着回头好好问问这小妮子,就见人群散去了。余月守在城门边上,早就让人帮忙打开了铜雀锁。不一会儿,彻月带着人回来了。

焰熙安定眼一看,不是银临仙君惯见的亮银白袍身影,随着彻月踏入城中的是一道鸦黑色身形,瘦削高挑,面色紧绷,有暗色银纹缀在他袖间。

来的人是银扬。

银扬

月烬辰见了走进来的人,眉心一动。

“银筝呢?”不等银扬开口叫人——事实上银扬看起来也不像是要开口的样子,月烬辰单刀直入。他架腿坐在城主府主殿偏座上。明明坐的是个客人的位置,举手投足间却都是兴师问罪的主人姿态。

银扬根本不抬眼,目光不知落到何处,只说:“……仙君不在仙境。”

这仿佛是银忱时隔七年重新见到他以来,他说的最正常的一句话。

月烬辰皱起眉看他,突然福至心灵,视线转到了主座上的镜夭。镜夭坐得端庄,面上没有笑,眸光十分沉静。

她在看银扬。

看来那夜她所说不假。

“……”也不知是抱着什么样的心态,月烬辰坐正了,道:“城主来谈吧。”

银扬抿了抿唇,神色有点局促,手指不自觉扯上了梦逸剑的剑穗,那是串海棠红挑金流苏,像是从谁的发髻上削下来的。

月烬辰莫名觉得那剑穗有点眼熟。

堂中沉默良久,久到月烬辰有点坐立难安。终于听见镜夭道:“仙京在人间开设神金坊,引我城人去放血玩博戏,到底是何居心?”

银扬抬起头,却像是没听懂。

“鎏金归依仙京七年,我本以为仙君是真心善待,不曾多加留意城人状况,是我失职。现在此事已经公之于众,我已严令城中人,不要再受神金坊的蛊惑欺骗。“

”蛊惑欺骗“四个字一出,银扬神色微变,嘴唇微张想要说什么。他终于把目光落在了镜夭姣好面容上,见她仍然神情恬淡,终究什么也没说。

镜夭顿了顿,加重了口吻:“左护座能否给鎏金一个解释?”

银扬低声道:”我不知道这件事。“

镜夭笑了:”左护座还是喜欢拿’不知道‘三个字掩盖逃避。“

银扬蓦地抬高声调:”我是真的不知道。“

他们对视着,眼神交锋的瞬间连空气都有片刻凝滞的钝痛。镜夭先错开目光,银扬满目的炽烈顿时像扑进了一潭死水里,掀不起一点波澜。

”既然如此,就请左护座换个知情的人来谈。“

银扬沉着眸,攥紧了剑穗,转向月烬辰道:”仙君和银晚酬都不在。没人能跟你们谈。“

这是第一次月烬辰跟银扬见面的时候银筝不在场。月烬辰心似明镜,七年前的事半点怪不得银扬,只是时过境迁物是人非,这次回来他发现银扬心性变化之大甚至超过他和银筝。

可他明明才是最无辜的那个人。

月烬辰心底升起一股强烈的无力感,揉着眉心站起来:”你们慢慢聊。“言罢就走出去了。

银扬一愣,本以为这位月魔会再次直接对他拔刀相向,再恶狠狠问上一句”你是不是找死&ot;,未曾想他今日举止反常,就这么轻飘飘地放过了。

可眼下的情景……还能聊什么?

殿里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银扬又低下了头,平日飞扬跋扈怪里怪气的舌头这会像彻底打了结,什么也说不出口。

他余光猛地瞥见座上的青衣摆动了动,知道座上人要走,也顾不得旁的了,张口就叫:“镜夭!”

青摆微顿。

他有些焦急,但不知道在急什么。能说的、想说的都说尽了,他再把心翻来覆去地掏也掏不出更多了。

可是镜夭仍然是那副天高云淡的样子,淡到他什么也看不出,看不出她到底是生气,还是难过,还是怨恨。

还是真的淡到什么都不剩。

镜夭淡淡地说:“左护座该叫我一声城主。”

“……”

“即使是仙京来人把阿爹带走那天,”她说,“他们也还是要叫他城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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