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子崴怕她出来,这里人多眼杂,他的车子有许多人都认得。
他急速走到银行的自动取款机上取了两万,自动取款机最多只能取两万。
又换了一张银行卡又取了两万。
匆忙赶到车上,“小妹,四万够了吗”?
赵韵丽怕听错了,“什么”?
韩子崴把刚才说的重复了一遍。
她真真切切听明白了。
怎么也想不到,他们心心念念得不到或很难得到的东西,一转眼的功夫------
在外面拉下脸皮,求爷爷告奶奶的,这几天她饱受人间冷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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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罪了好些亲戚。
四万元对他们来说是个天文数字。
在韩总这里一会儿功夫都有了。
她捧着钱,擦拭模糊的眼睛,再仔细打量手中的钱,是真的。
如同做梦。
她感动的泪流满面,这是救命钱呀。
她激动的,快疯了。
妈妈把她拉扯大,不容易呀。
父亲坐牢,二十多年。
释放后没脸回来,就在劳改农场附近搭了个茅屋,过上与世隔绝的生活。
赵韵丽小时候不记得父亲的模样。
妈妈瞒着孩子,说是爸爸出远门。
周围邻居都是躲着她娘俩,背后指指点点:劳改犯的女儿。
由于,父亲是劳改犯,赵韵丽找工作变得十分困难。
曾经有家歌剧团到学校里挑选小演员,看到赵韵丽的外貌出众,十分合适。
当他们向校方了解到赵韵丽的背景时,他们放弃了。
小韵丽得知后,在家哭得死去活来,她好希望在舞台表演,舒展自己的心情呀。
从此,她放弃了学业,再也没有踏进学校大门。
她记恨父亲。
母亲让她不要责怪父亲。
父亲都是为了母亲,才坐牢的呀。
赵韵丽一岁多时,她父亲赵操业是一家化工厂的工段长,工人们称呼“赵段长”。
母亲时朵儿在同一家厂的试验室工作。
年轻时的母亲非常漂亮,容貌身姿在厂里是出了名的“厂花”。
一次下午临近下班时分,“厂花”在收拾各种容器,准备下班。
高副厂长推门进来,一看只有“厂花”一人,便从其身后一把抱住-------。
高副厂长对“厂花”早有觊觎之心,一直没有机会,今天赶巧遇上了。
厂区里一阵下班铃声“滴铃铃”,惊醒了高副厂长。
他松手,狞笑地离开试验室。
赵操业推着自行车在工厂大门口等老婆。
老婆是“厂花”,他看得很紧。
心里美滋滋的,但也紧张。
那些打她歪主意的男人多的是。
“厂花”嫁给他之前,谈过几个男人,都是本厂的,他都认识。
不知为啥,“厂花”瞧不上这几个。
那个姓王的胖子,工人叫他“王胖”。
有个国外亲戚,经常寄家电、高档物品。
王胖追“厂花”追的紧,送家电,人家不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