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愤不平地想,“老子手上也有把柄,让他吃不了兜着走。”
柳朝龙摸了一下镜片,急切地告诉韩副总,钱不是问题。
韩子崴尽可能的暗示他,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
他有点绝望,这分明不是在帮他,只是让他在牢里待着。
柳朝龙知道韩子崴在市局里面有朋友,而且职位蛮高的。
他今天怎么会没有半丁点捞自己的意思呢?
莫不是韩副总口封紧?
这一点他倒是确信无疑的。
要想在韩副总嘴里探听一点口实,几乎是不可能的。
其实,韩子崴在来之前,努力过。
跟市局的朋友见过面,透露了点案情,分析下来,柳朝龙被保释出来的可能性不大。
朋友归劝韩子葳不要介入这件事。
朋友想不到,柳朝龙的事,一定会牵涉到韩子葳。
这件事属于经济性案子,且数额巨大,性质很严重,绝不是打架斗殴之类的流氓行为。
所以,韩子崴没有接柳朝龙要捞出来的茬。
在与市局朋友碰头后,韩子崴就已经决定了,他要做最后一博,绝不能让事情牵涉到自己。
韩子崴阴着脸,这是他遇到重大事情预兆,必须铤而走险的样子,柳朝龙看出来。
离开拘留所,回去的路上,韩子崴心情非常沉重,琢磨着刚才柳朝龙脸上的各种表情。
时间拖的越久,对他越是不利。
今天看到柳朝龙的样子,一副奴颜媚骨样,就像汉奸式的,一定是个软骨头、怂包。
想到这里,韩子崴有点孬,肠胃炎又犯了,下意识的用手顶住腹部,缓解疼痛。
这是他的老毛病,犯肠胃炎已经好多年了,医生告诫他,除了生活有规律,工作上不要压力太大,按时吃药。
这几点,他一条做不到,肠胃炎好点了,又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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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也不吃了,酒天天喝。
操心事特别多。
他决定让朋友去找阿昆,看看阿昆这小子有什么高招。
阿昆半躺半坐地在沙发上抽着烟,听了韩老板叙述的事后,挤挤巴巴地道:“让人去拘留所探望这小子时,送一些衣物和日用品,包括牙膏,在牙膏里放进剧毒,刷牙时吃进去,一会儿就要了他小命”。
讲到这里,阿昆停顿了一下,看着韩老板的反应。
韩子崴不露声色,只顾抽烟。
阿昆见韩老板没有动静,一定是不满意。又使出一招。
“要不,让我兄弟,制造事端,被警方抓住关进拘留所,在拘留所里制造柳朝龙畏罪自杀假象”。
这是他的最后一张牌,他认为韩老板会为自己的“壮举”,一定会夸自己。
说完,他得意地抖抖腿,丢下烟蒂。
习惯地取下左手腕上的佛珠手链,大拇指一颗一颗掰起珠来,眯起眼,佯装念佛状。
内心在打鼓,等待韩老板的允诺。
随后,打开提包,一沓沓人民币甩在他跟前。
他不知道对手是什么人,要让韩子崴这么爽快的甩钱,也是有的。
他喜欢的女人面前,三万五万的,眼睛都不眨。
面对街上一个混混,韩子崴只当他是个瘤子,给钱是要看他有多大能耐的,阿昆值这个价吗?
韩子崴掐灭烟头,不正眼看他,“除了这些,还有没有更好的办法”?韩子崴否定了阿昆的两种方法,第一种方法,如果拘留所里牙膏被其他人抢了,结果毒死的是其他人,不就暴露了自己。
第二种方法,小弟闹事混到了拘留所,不一定是关在同一间号子里,不是徒劳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