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微的刺痛,他停下动作。
从?镜中看到浸染在白?色泡沫中的血迹,用手抹了一下伤口,脸上反而笑起来。
“老婆,我现在是有点不舒服了。”
缪蓝没惯着,“那赖你自己。”
他把脸上的泡沫冲干净,伤口暴露出来,约莫就?是划破了一层皮,还在渗血。
“挺疼的。”
听起来假得很,但缪蓝偏吃这?套。
她从?洗手台下面的柜子里找出棉签,取了一根贴上去给他按了一会儿?。
血终于止住。
看样子自然愈合就?行,不必大张旗鼓地贴个创口贴什么的。
“你帮我刮。”贺京桐把沾了血的刀片换下来,装上新的,剃须刀直接塞到她手上,“要不然我还得添一道伤口。”
“你都刮多少年?了。”
缪蓝嘴上不愿意,还是上手了。
第一次干这?种?活儿?,打起十二?分的小?心?,生怕给少爷的脸再挂上彩。
贺京桐靠在洗手台上,被她的一只手捧着脖颈,明显感觉到她的紧张和用力。
但他享受得很。
“蓝蓝。”
“你别动,不许说话?。”
她不容许任何干扰。
总算不辱使命,刮完了重新洗干净,她才?准许他说话?,“怎么样?”
“这?得问你。”
“嗯?”
贺京桐拿下巴贴她的额头,把问题抛给她,“怎么样?”
光滑无刺痒感,清新的须后?水味道扩散进鼻腔。
一如既往地干净好闻。
缪蓝满意:“我刮得不错。”
贺京桐:“这?项光荣的任务以后?交给你了。”
“……”
洗漱完去衣帽间换衣服,他又有新要求,“蓝蓝,帮我打领带。”
她拿着他递过来的领带,无奈摊手,“贺总,这?我真不会。”
贺京桐一直理所当然地认为,没有什么是她不会的。
read_xi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