抿唇:“没。”
“我明明听见了。”
“你耳背。”
“好啊,竟然嫌我耳背,能嫌我耳背的只有——”
吴砚之偏头望着他:“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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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urtisadness》重金属版!
明天还有!然后是周三~
玩点痛快的
「涅涅,喊出来好吗我想听你喘」
「唔嗯」
「听不见。」
「嗯嗯」
「还是听不见。」
往往石涅烦了,回身一巴掌,细腰弓折的角度却只能让他摔在胸大肌上:「耳背!」
往往陈青获恬不知耻,反握住他手腕,带到脸上,替他拍出那欲拒换休的一掌:
“啪。”
「我就是耳朵不好使。你罚我?」
能嫌弃陈青获耳背的,只有
吴砚之偏头望着他:“只有?”
陈青获扬起音调:“只有”
眼见一个巨大的问号从吴砚之头顶徐徐冒了出来,陈青获耸耸肩:“只有姚桃小姐。”
“”
片刻前还在重金属摇滚伴奏激烈吵嘴,小车厢忽然很沉默,连专辑都适时进了tro。一段温柔的钢琴曲,搭配马林巴干净清澈的音色,还有雨滴打在前挡风窗。
tro结束的下一秒,吴砚之挺身从副驾翻起,贝斯擦片铿锵轰鸣,咆哮式唱腔低沉粗犷,吴砚之半身跃过手剎,膝盖压进驾驶舱:“陈青获!!”
被连名带姓嘶吼的狐貍精随即调整座椅靠背,双手接住气势汹汹翻上他膝盖的人类:“在。”
一记冲拳带着冰凉的水汽,直冲面门:“陈青获!!”
陈青获向左偏首避开:“嗯?”
一拳砸在靠背上,吴砚之毫不停顿,换手又是一拳:“陈青获我杀了你!”
陈青获向右偏首避开:“诶,打不到。”
车外大雨滂沱倾盆,雨刷器摇得头昏脑涨,吴砚之气得浑身发抖,抬手又想送上一拳。
“啪。”
被陈青获轻巧接住,握在掌心:“还说没生气?”
吴砚之一愣,抽了抽拳头,抽不动:“你和她到底?”
“我故意激你的。看不出?”
完了,这狐貍故意激他。这该死的狐貍精永远知道怎么激怒他。
“你!”
陈青获把他的拳头放在掌心揉开,十指相扣:“还说没吃醋?”
吴砚之浑身一悚,挣扎着要起身,才发现陈青获另一只手早就扣住了他的腰,仅仅隔着一层薄薄衬衣摩挲,连指纹的走向都那么清晰。
陈青获笑意促狭:“你不冷吗?”
“”
淋了浑身雨水,说实话他是冷的。蛇这种生物一冷就犯困,就放松警惕,让狐貍精趁虚而入!竟然让他时至今日,还会被陈青获稀奇古怪的唱词逗笑。以前,陈青获最爱绞尽脑汁逗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