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很简单。”
“却也就是因为简单,所以我才觉得这一个小小的诬陷不会引起什么太严重的后果!大王肯定不会处罚他,至多以为我不甘心而已!”
“我不是傻子,不想送死!”
熊启有些不敢置信的对着熊林道:“可你现在告诉我,那个匠人死了?”
熊林一边喘息粗重,一边坐到了一旁的坐垫上。
“你就让熊肃负责了?”
“如此小的事情,难不成让我亲自负责吗?”
“那几个动手的武士呢?”熊林盯着他,开始怀疑他脑袋里的成分:“你不会把门客的调度权力,也给了熊肃吧?”
“不可能!”熊启脸色也阴沉了:“那三个门客,是他提议时我自己选给他的。”
“自己选的?”
熊林都给气笑了:“你自己选的人,现在出问题你推给熊肃?”
这话把熊启也问不会了。
是啊!
明明是自己选的人,为什么会出这种事呢?
“上午出事了,现在那三人呢?”熊林又问道。
熊启停顿了一下:“肃儿说,虽然明眼人都知道是本君干的,但不能有实质上的证据,所以那三个门客暂时不能回来,要先另外安排一个地方等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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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林深吸了一口气,闭上了眼。
一切看上去都没问题。
可唯独人死了……
这时,昌平君的管家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
“君上,熊肃早上说要去看下那三位武士,跟门房说了一声就离开了。”
“!”
“但那三位武士中,有两位受伤的回来了,躲在自己的房里。”
“!!”
熊林一脸恨铁不成钢的看着熊启,而后者则整个人失魂落魄。
……
吕府。
隗林看着沉思的吕平,笑着摇了摇头:“其实在下本来也不知道,只是当覃格告诉我时,我瞬间就想通了。”
“不管昌平君选的是哪三个武士,只要他们当中有一个人在其他臣子那有关系,那就都躲不过这个下场。”
“因为在秦王与吕先生面前,楚系之人在熊启被免职在家后完全不算什么,那些人也不是傻子,就算是为了找一条后路,肯定也会生出和任宇一样多说一声的想法,因为他们是在对付李客卿这个受大王之命建造学宫的人。”
“只要有这种想法,我想大王那边就会有人把这事传出来。”
“就算三个人都是忠心于熊启,那也无妨。”
“大王若真是想对他动手,那绝不会只有一个暗子。”
“当昌平君决定对李客卿动手时,他就已经走入了大王给他的死地里。”
“至于现在,吕先生他自己出城留我们在城中,想必他是提前察觉到了什么情况,他去躲开其他人的注意了。”
“再说了。”隗林笑了笑:“在明面上,这件事可是和刺杀之事一样,都是熊启干的。”
吕平点了点头,懂了这一切。
“所以另外那两个人回去,也是有问题的?毕竟秦格已经带着任宇来了,这随时是一个可以发难的借口?”
“当然。”隗林点了点头:“我敢肯定,昌平君给他们最开始的命令,绝对不是让他们回府邸。”
“而我们,只好闭门谢客不管接下来的风雨。”
“这是吕先生与大王的默契。”
……
“你们怎么回来了?”
看着面前两个受伤的门客,一向给门客印象是待人甚厚的熊启彻底绷不住了:“熊肃不是让你们去本君在城西的一间屋子躲着吗?”
一个武士愣了下,捂着胸前的伤口道:“君上,没有啊!”
熊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