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下一秒陆渊身体晃了晃,再度晕倒在地。
顾漪简直要喜极而泣,陆渊这个变态竟然又晕了。
简直老天有眼!
可顾漪没来得及高兴多长时间,便发现男人仍死死地攥着她的右手,怎么都掰不开。
就在她心底的恶念已经快压不住时,接应车终于姗姗来迟地向他们驶来。
陆渊的助理景悟跳下车,看清他家老板躺在地上时,吓得瞬间满脸冷汗,连忙跑来想扶他。
顾漪急忙举起被攥的右手,求救道:“能帮我一下吗?”
顾漪见景悟看向她的眼神中满是狐疑与警惕,让她顿时领悟到哑巴吃黄连——有苦难说的痛。
景悟看了看,无奈表示:“陆总这样攥着您,我也没有办法。您只能先和我们走了。”
顾漪在心里已经把陆渊祖宗十八代问候了个遍。
“好吧。”顾漪叹息,被迫就着这个别扭的姿势,与景悟一起把陆渊扶上车。
一路上,顾漪坐在宽敞的后座上,又试了几次想把陆渊的手弄开。
奈何陆渊手看起来修长文雅,可实际他的力气之大,让顾漪有种手腕要被折断的错觉。
景悟看着顾漪残暴的手法,面露不忍心,犹豫片刻道:“顾小姐,陆总一天前在nyc刚出了车祸。”
顾漪闻言抬头,挑了挑眉“哦?”了一声,问道:“然后呢?”
景悟见顾漪竟没有丝毫同情,目光中满是谴责,道:“陆总被送进医院后,那个主治医生竟是被买通的。幸亏陆总及时发现吊针的药水有问题,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样啊。”顾漪听完后,颇为遗憾地叹了口气。要是普通人遭遇这种事,她肯定会礼貌表达关切,可要是陆渊这变态碰到这种事情,她现在只想鼓掌。
顾漪毫不留情地道:“陆渊既然受了重伤,还不乖乖养病,竟然还出来玩高空跳伞这样的极限运动,活该他反复昏迷。”
“你您怎么可以这样!”景悟惊呆了。
顾漪无语地扯了下嘴角,悠悠看t向景悟,盯着他的眼睛道:“你没听过一句话吗?”
景悟被顾漪这般看着,绝对美貌的冲击下,让他不受控制地有些结巴,“什,什么?”
顾漪冷笑,一字一句掷地有声道:“同情男人是一个女人不幸的开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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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人医院的v病房。
顾漪面无表情地靠在病床前,望着一动不动的陆渊,她现在想把他的手锯了的心都有。
如果眼神能刀人,床上的男人估计死一万次也绰绰有余了。
俗话说,人有三急,而她现在快急疯了。
顾漪只感觉全身的意志都集中在她的括约肌上,随时都可能玩完。
在心里第一百次默念倒数,顾漪终于忍不下去了,端起床边矮柜上的水杯,手腕一翻,对着陆渊那张俊脸便直直倒了下去。
“哗啦——”
水流自陆渊高挺的鼻梁流淌而下,水珠四溅,打湿了男人整张脸,枕头被子也无一幸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