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江娘子想让李大夫再顺道给凌娘子瞧瞧!”江木这才将江念芙的话带到。
闻言,沈修筠面上没什么表情,他冷眸一转,就瞅着江木:“行!”
说完,沈修筠走过去便握本佛经翻,他感觉她很善良。
江木转身。
一炷香后,江木带李大夫走到细柳阁,便将他送到屋里,冬夏和连翘走过去便让他先在外头候着。
二人走到架子床边上,将杏色纱幔合上。
连翘握住江念芙莲藕样的手,便把她手放在玉枕上。
随即,连翘走到外头,便将李大夫带到屋里,又搬个椅子放床边。
李大夫捻了捻蓝色纱袍坐下,便握住江念芙的手切脉,切完他坐下写方子。
这方子写好,他握起宣纸送到连翘手中。
连翘接过方子去抓药熬药。
半响,江木走来,他带李大夫走到厢房,就把人送到屋里。
红袖迎李大夫进来,便同他说起凌云婳屁股上的伤。
李大夫面上有些为难,他诚恳地道:“凌娘子伤在屁股,老夫又怎么瞅?”
“切脉便行!”红袖不敢多言,她走进去便将白色纱幔合上,便握住凌云婳拿出来。
她搬个椅子放在床边,便退到后头。
李大夫坐下去后,便握住凌云婳的手切脉,切完就感觉她伤有些深。
他知道内宅争斗,也不敢多言,便走过去坐下写方子,写好便送到红袖手中。
红袖接过方子,便去外头抓药。
李大夫转身。
廊下传来脚步声,连翘将汤药熬好便送到江念芙手中。
她接过青花瓷碗喝汤药,边喝边望着连翘。
天已入夜,月光照的莲池透亮,石头桥浮现出倒影落在水面,衬得里头莲叶明媚。
沈书彦穿过石头桥走来,他瞧见李大夫从细柳阁走出来,便加快速度往前走。
他记得江念芙身子不好。
从前沈修筠常请大夫给江念芙切脉。
若是沈修筠对江念芙这般好,她怎么会对他有念想。
他走过去便抬手敲门。
“嘭嘭!”声在外头响起,连翘听见后便去开门。
那扇门开个小缝,月光从里头如水般泻在外头,沈书彦并未同连翘多言便往里头走。
连翘追过去,便伸出双手拦住:“二公子你不能进去!”
“听说江娘子病了,我来看望还不行?”沈书彦推开连翘便走到江念芙面前。
她躺在架子床上,入夜便把脸上妆卸掉,未施粉黛脸上带倦容,这般模样任谁瞧见便心生怜惜。
少倾,江念芙便把手中青花瓷碗送到冬夏手中。
冬夏接过碗,她瞅着沈书彦走过来,面上有些惶恐。
夜已深,沈书彦来到细柳阁本就不不妥,冬夏瞅着沈书彦便怒眸一瞪:“还请二公子出去!”
“我说几句话便走!”沈书彦瞅瞅冬夏,便抬起眼皮望江念芙:“江娘子别太天真,我大哥怎么会真心给你请大夫?”
“你说什么?”江念芙惊呆了,她手中青花瓷碗跌落在地上。
“嘭嘭”声响起,那碗跌落在地上,汤药和碎片滚到沈书彦腿边,他蹲在地上便添添上头汤药。
他添完便装成个很懂医术模样,便似笑非笑:“这里头有避子药,为的就是不让你怀上孩儿!”
“姐夫他不会这样!”江念芙怎么也不相信他说这些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