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的——一点也不知道。”哈利摊开双手:“我今天一天都在和dra还有ron玩,谁知道晚宴上还有这么刺激的事情。”
“你和weasley的关系没有这么好吧?”
“嗯,以前是没有这么好的,不过现在发现格兰芬多也很可爱。”哈利笑眯眯道:“当你和一个格兰芬多交朋友,虽然要小心他的鲁莽,却一样可以交托后背,而且完全不用担心他会捅你一刀。”
斯内普嗤笑:“既然如此,你一开始就该去格兰芬多,一个potter出现在斯莱特林本来就是错误。”
“至少我知道,我出现在斯莱特林绝对不是错误,sever,斯莱特林符合我。”
斯内普看了他一会儿,慢吞吞低头看他手里那杯红酒:“你可以离开了,potter。”
“谢谢你的款待。”
“或许……只是我太敏感。”斯内普幽幽开口,啜了一口红酒。那个仍旧是哈利·波特没有错。
离开斯内普的办公室,哈利魔杖点在喉咙上,酒浆被吐在角落。
吐真剂,这男人果然够干脆,一旦发现他的异常,立刻用最直接的办法。
不过他竟然会发现!连邓布利多都没注意,如果不是一直在意着自己一举一动的人……西弗勒斯·斯内普,你是要花多大的力气去保护莉莉·伊万斯的儿子?
他咳嗽着进入休息室,德拉科并未混在那些衣香鬓影之间,而是在门口等着他。
他显然不是在担心,因为看到哈利稍显狼狈的样子后他非常幸灾乐祸:“斯莱特林都不是笨蛋,对不对,harry?或许以后你还想自己一个人做事的时候,可以想个更好的办法来瞒住我们。”
“dra……”哈利突然抚上他耳后:“你在我不注意的时候,给了院长什么暗示么?”
“没有,不过我发现在你吃东西的时候,院长一直在看着你。”德拉科带了一丝暧昧之色:“非常专注哦。”
“dra,你今年才刚刚十一岁,不要这么好色。”哈利敲了他额头一下,转身回去房间。
“harry,你不吃点东西了?”
“我吃饱了。”
哈利关上身后的门,静音咒打在上面,神色立刻冷下来。
他从床下拽出冠冕,一杯墨汁倒上。
“哇——呸呸呸呸!”冠冕从里面冒出来,吐个不停:“你做什么啊?我又没招你惹你!你让我做的我都做了。”
“没什么,只不过既然我被sever灌了一口吐真剂,总要再灌你一口什么才舒服。”哈利把墨水瓶放回桌子:“探查到什么?”
“有啊,探查到你们那个黑魔法防御术课教授,趁我制造混乱的时候去三楼走廊,比我早一步招惹三头犬,被咬了一口。”冠冕在哈利身边飘来飘去:“我就说,被下了诅咒之后怎么还有人愿意来当教授,原来也是为了那下面的东西。”
“也就是说你没下去,也没查出校长收藏的到底是什么?”哈利不在乎那些,他只在乎事实。
“我的主儿,你让我怎么查?教授那边一丝口风不透,我又不能深问,hagrid吧,他和拉文克劳的学生从不熟。”冠冕立刻躲回去,只探出一个脑袋道:“不过现在就好了,知道教授这边有突破口,我能在一个月之内得到确切消息。”
“那就给你一个月时间,我不希望拖到春暖花开,或者临近放假。”哈利一边说一边拿了睡衣,脱掉外袍。
冠冕又开始在他身边飘忽来去:“harry,还是voldy?”
“你很想我叫你to?”哈利反唇相讥:“有什么话直说。”
“你明明知道我们都讨厌那个名字。”冠冕目中带了点情色的韵味:“青涩放在你身上实在很诱人,怎么说思想是个成熟的男人,不会因为发育不足的身体就克制自己的欲望吧?”
“我从没想过要克制所谓的欲望。”哈利拍下他蠢蠢欲动的手:“只是在我要做正事的时候懒得理会它。冠冕,你若想尝尝自己的味道,去自慰。”
将冠冕塞回去,他去浴室泡澡,消除疲劳。
冠冕飘了半晌,见哈利打定了主意不理会他,只好嘟着嘴巴回去。
摸一摸能怎么样,反正是自己摸自己,不会掉块肉。
小气!
毫无意义
自圣诞节之后,哈利·波特就开始变得奇怪,这奇怪是对于斯内普而言。
他发现,这向来似乎对一切都不太在意,只在暗中掌握的男孩,最近开始观察他。
在夜半寂静的校园内巡逻,他没有停止自己的思绪。
自己哪里引起了那男孩的注意?他明明和平时没什麽两样,除了圣诞节那杯加了三滴吐真剂的红酒。吐真剂,就算这男孩知道这种东西,也不可能分辨得出。
除非品尝过纯净吐真剂的味道,否则谁都分不清是否有吐真剂的存在,况且他掩饰得很好。
转了个弯,他迈上去塔楼的楼梯,想抓几个格兰芬多的淘气小子。不过前面走廊尽头的灯影却晃了一下,似乎有什麽人从灯前走过。
斯内普立刻过去,悄无声息。
这里没有任何人留下的痕迹,交叉的走廊上也没有人影,但斯内普相信自己的眼睛。
向两边各自甩了一个咒立停,没有反应,于是立刻沉下脸。能够披着隐形衣在霍格沃茨四处乱窜还不被侦测的,只有那个波特家的异种小蛇才做得到!
立刻给自己一个幻身咒,他确定自己方才没被发现,现在也没有。
寂静无声,斯内普只能选择一条路走,直觉让他选择继续向上,上面就是八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