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被他们的祖师爷知晓,只怕要气得直接从坟墓中跳出来了。
魔龙饮尽杯中酒,眸色暗沉。
打算将小废物提溜回去,再好好教训一顿。
酒盏才刚放下,那被摔上了床榻的小废物,竟哽出了声,伏在床榻之上,瑟缩着肩膀,低声喃喃着,让他快走。
魔龙的脑子里,缓缓浮现出一个问号。
让他快走?
方才是谁说的,今晚包了他一夜?
又是谁打算霸王|硬|上弓,试图逼他就范?
怎么竟哭了?
哭了……为何要哭?
有胆子出来嫖,没胆子动真格?
“我并不想伤害你,我只是……只是身不由己……”沈云意故作哽咽,柔弱无力地倒在榻上,微曲起身子,将自己曲线流畅的腰线,展漏无疑,垂首啜泣,“我身中淫|物,才会如此…”
他先是表现出自己的善良,而后,又故作可怜起来,“外面那些男人们,各个凶神恶煞,我好不容易,才甩开他们,逃到这里来,若是被他们发现,我藏在此地,定会将我……”
话到此处,他还落了几滴眼泪,满脸惊恐地抬起泪眼,望向了魔龙,语气越发凄惨悲切,“求你让我在此躲一躲。”
魔龙蹙眉道:“你是说,外面那些男人纠缠于你?”
沈云意点了点头,一脸胆怯,完全没了方才满口胡言,假模假样的虚伪姿态,看起来就像是受惊的小鹿,尤其他生得很美,越是打扮得清汤寡水,越显得楚楚可怜。
此刻又衣衫不整,发丝散乱,面颊上还残留着几道擦伤,血迹已干。
看起来破碎感十足,活脱脱就是个落了难的美人。
任谁瞧了,都会动上几分恻隐之心,将美人揽在怀里,好生抚慰。
偏偏魔龙不为所动,又斟了杯酒,缓缓饮下。
现在对沈云意来说,每一分每一秒,都是令他难以忍受的煎熬!
看着魔龙饮酒时,微微仰着头,精致的喉结上下滚动,雪腻的颈子修长,握着酒杯的手指,骨节分明,如玉石精雕细琢成的一般,没有丝毫瑕疵。
感觉是能单独剁下来,洒点香水脂粉,再放进精美的首饰匣子里,如同古董花瓶般,可供单独欣赏的。
不知这等美手,做起那种事情时,究竟是何等滋味。
恐怕能直接触摸到“命门”罢。
沈云意的呼吸越来越急促,面色也越来越红润。
两人谁都没再开口,房间不算宽敞,此刻又门窗紧闭,一盆火炭,正置于床脚不远处,噼里啪啦烧得正旺。
一旁还点了盏雕花的铜炉子,袅娜的青烟透过纹路细孔,散入了空气中,沈云意不知是被情|欲所迷,还是这点的檀香气味过于浓郁。
竟说不出的头晕脑胀,眼冒金花。
眼前一阵天旋地转,晕了,晕了……他晕得厉害,又缓慢地倒回榻上,望着头顶的鲜红纱帐,上面绣了两只交颈鸳鸯,紧紧缠绕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