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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第1页)

郁慈忽然觉得他猜错了。其实贺衡和这片山茶花很搭,男人一走进绮园之中,满身的锋利尽数敛去,似乎不再是那个名声在外的贺大督军。

在满园的白色山茶中,贺衡一步步走到少年身前,也许是错觉,但郁慈觉得他眉眼间似乎都温柔了许多。

“你喜欢这里吗?”他又问了一遍。

不是错觉。男人的嗓音也柔和了许多,有点低,带着几分缱绻落入郁慈耳中。

耳尖莫名绯红,郁慈偏开目光点点头,轻声道:“喜欢的,这里很漂亮。”

但他其实想知道男人为什么会独独选择白山茶,没有一丝迟疑,偏爱得光明正大。但最后他莫名没有选择问出口。

一种即将戳破薄膜的恐慌,让郁慈有点无所适从。

少年没有问,贺衡却提起了,“我一直觉得白山茶很像一个人。”

他的眼瞳一错不错装着少年,“但他离我太远了,于是我便开始种山茶花。”

北地的两年里,每当想起少年,贺衡便种下一株白山茶,七百三十多天,白山茶便开了满园。

身体上的伤痛贺衡尚能忍受,但心口如同白山茶般疯长的思念却将时间拉长,每一日都过得极为难熬。

山茶花开了一遍又一遍,少年是否记起过他。贺衡从不得知。

男人眼中浓重的情愫并未遮掩半分,或者说他是故意让少年看见的。郁慈耳垂红得彻底,脸蛋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整个人仿佛熟到恰到好处的桃子,粉嫩多汁,他磕磕绊绊想岔开话题,湿着眼说:

“……那为什么叫绮园呢?明明、明明都是白色的……”

“呵。”这次郁慈是的的确确听见了一声轻笑,他抬起湿润的眸子看去,撞上了男人笑意分明的浅色瞳孔。

“也许你并不会想知道。”

“绮”并非指的颜色,而是指他初见少年后那晚绮丽旖旎的、让他下定决心要将这株白山茶攥在手中的梦。

这暗含了他最隐秘而阴暗的渴欲,却被他光明正大刻在石碑上。

男人话中意有所指的暗示意味实在太强,郁慈几乎是落荒而逃。

但离开前,郁慈还不忘提出要将那面打有八环的靶子带回去。贺衡没有反对,来到靶场,对着其中一面靶子随意按下扳机。

不过靶面太大,郁慈站在小洋楼外迟疑起来,这么大根本就藏不了。与其被揭穿,郁慈思考了会儿,决定还是坦白。

“……那个你走后我遇见贺衡了,他带我去靶场待了一会儿。”郁慈睫羽紧张地一颤一颤,盯着沈清越脸说:

“你会生气吗?我就待了一小会儿……”

想起自己被贺衡算计得抽不开身,而他却堂而皇之带着少年一起去靶场,沈清越额头青筋直跳。他闭眼吐口气,缓声道:

“我当然不会生阿慈的气。如果阿慈对打靶感兴趣,那我下次带阿慈去好不好?”

然后,他就看着少年迅速从背后搬出一面什么,眼睛亮晶晶地展示给他说:

“我第一次自己打靶就打了八环耶,其实贺衡只教了我一会儿,可能十分钟都不到,但我就打了八环。可能这就是天赋吧……”

气到最后,沈清越心底只剩下满腔无奈。他一眼就看出那枚枪孔是近距离射出的,也猜出了贺衡哄少年的无聊把戏。

但面对少年努力压下翘起来嘴角的样子,沈清越根本说不出任何打击的话,于是他笑了一下,说:

“嗯,阿慈学什么都很快。”

外表白色的小洋楼在浅金色的黄昏下显出几分朦胧,翠绿的爬山虎被风轻轻吹动,叶尖仿佛跳动着细闪的光。

时隔一段时间,郁慈又在长椅上遇见了秋琳。浅紫色的长裙和纱巾,唇色很淡,黑眸定定落在一点。

仿佛一株清冷的鸢尾花。郁慈确定了上次不是错觉,他刚靠近几步,一股熟悉而浓重的消毒液气息便漫上鼻尖。

“……你受伤了吗?”

几经犹豫,郁慈还是问出口。贫乏的东城就是深不见底会吃人的泥潭,郁慈在那里住了许多年,见过太多不堪。

其中最常见的便是无能的男人殴打自己的妻子。而这种暴力并不会因身份的高低而改变,哪怕唐白英外表斯文儒雅并不像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但很多时候,外表往往并不可信。

指尖勾住丝巾将其扯下,颈上便没有了遮挡。秋琳的颈子很细,肌肤白皙如同雪一样清透,有种天鹅的优雅。

靠近耳后的那一小片肌肤却留有几枚红痕。

不是伤口。郁慈立即明白过来,这些印子他身上也有过。

是新鲜的吻痕。

怔了下,郁慈耳尖随即有些发烫。秋琳已经结婚了,这些对于她来说很正常……

“我不喜欢系丝巾。”秋琳突然开口,发丝微微勾过她的侧脸,衬出薄的肌肤一种近乎透明的白皙。

可偏偏瞳色很黑,整个人仿佛即将开败的花,柔美的外表下掩盖不住腐烂的气息,好像下一刻便要碎在郁慈面前。

“我觉得恶心。”

两句完全不搭边的话,是系丝巾让她觉得恶心吗?还是别的什么?可丝巾系与不系不就是她决定的选择吗?

每一个字都透露出矛盾,郁慈蹙眉。但此刻,他觉得秋琳只是需要一个安静的倾听者。

大概过了一两分钟,秋琳开口:“我已经搬出这里了,你可以去这家店找我。”

她将写有地址的名片递给少年。郁慈低头看了一眼上面的字,西街南宁路二十七号。离洋楼区很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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