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燃坦然:“怪我。”
沉珠在一旁听得云里雾里,不满道,“你们在说什么?打哑谜吗?别这样,带我一起玩。”
“嘎嘎嘎!”嘎嘎表示它也没听懂。
洛果碎脸颊涨红,警告地瞪了男人一眼。
谢燃:“去补觉。”
不是商量,而是命令。
洛果碎抗议:“老师让我好好练琴。”
谢燃:“睡好了,才有力气练琴,你现在的脑子能转得动吗?”
洛果碎攥紧拳头,“想打架是吧?喂!放我——下——来——”
沉珠抱起嘎嘎,目送燃神把那个漂亮alpha直接扛走,坚定道,“嘎嘎,绝对没错,他们肯定是a装o和o装a,玩得真花呀。”
“嘎嘎嘎!”嘎嘎表示口渴了想喝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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落日余晖透过玻璃门斜照进休息室的床上,映照出一张软绵绵的熟睡面容。
长睫微颤,洛果碎边揉眼睛,边慢吞吞地爬起来。
他看了眼时间,已经晚上六点多了。
他睡懵了,环顾空荡荡的房间,莫名慌了起来。
“燃燃。”
他提高音量又喊了一声,“燃燃!”
没有得到回应。
他无意识地摸了摸生疼的后脖颈,没去细想这个动作的意义,心悸地要爬下床,不小心被薄被拌倒,才发现浑身虚软无力,脸朝地面摔了下去。
毫无意外地落入一个结实的怀抱。
谢燃对着蓝牙耳机说了句“等下打给你”,切断了电话,要把青年抱回床上,却发现对方像只树袋熊粘在自己身上,摘不下来了。
他轻声唤道,“果果?”
洛果碎揪住男人的衣物,把脸埋进男人怀里,像只小猫咪不时蹭蹭对方,不知餍足地嗅着腥甜的信息素味道,声音闷闷的,“我以为你走了。”
谢燃轻拍青年的后背,安抚道:“易感期严重了?”
“啊?”
洛果碎反应了两秒钟,绷紧的神经瞬间放松下来,呼出一口气,“原来是因为易感期。”
“别怕,赶我也不会走。”
燃抱起青年,扯过长风衣盖在他身上,连脑袋都盖住了,怀里的小家伙挣扎要把衣服扯下,他也没阻止,迈步往休息室走出去。
这个点学校里还有很多学生,学期快结束,暑假准备开始,大部分学生留在学校开展社团活动,商量聚餐什么的。
洛果碎攥紧刚扯下的风衣,羞恼地重新盖住脑袋蒙住脸,钻进男人怀里抱住对方。
浑身都像块绵花糖软趴趴的,可以自己走,但不想。
他被放进跑车里,才终于抬头。
目光追逐着男人从副驾驶绕过车头,坐到驾驶座上。
他静静地看着男人,对方低笑一声,倾身过来替他把安全带扣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