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煦问:“袖子到时候洗不掉怎么办?”
“你怎么那么多事?”傅景珩又往下凑了点儿,他的气场简直要把阳煦吞噬。
阳煦手腕轻动,他四指向下探,抓住衣袖往上拉,握住袖子后,靠上傅景珩的脸颊。
傅景珩的眼睛像幽暗深潭,看久了很可能会失足掉下去。
阳煦微垂眼,快速地一擦,就把他脸上的唇印给擦掉了。
可傅景珩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他说:“擦干净了,可以了吧?”
傅景珩问:“你的解释呢?还没想好?”
“你不是说不跟我谈这个吗?”阳煦反问。
“现在谈。”傅景珩眼光下落,看住他的唇。
“我的解释你要是还不满意怎么办?”阳煦问。
“那给我解释到满意为止。”傅景珩鼻尖抵住阳煦的。
热乎乎的气息让阳煦僵住了,“你要干什么?”
“吻你。”傅景珩说吻就吻,贴上阳煦的唇。
唇舌并用,轻而易举将阳煦的唇里外攻陷。
阳煦要踢他一脚,他膝盖下压,抵住阳煦的腿。
阳煦趁机咬他一口,在他唇离开后,骂道:“你这是强。”
“那又怎么?”傅景珩偏过头,眉轻挑显得嚣张,语气又戏谑,“是谁先把我当他的zhiyi哥爽了?”
11
阳煦脸微红,说:“这种事说到底,还是你得到的好处更多吧?”
傅景珩问:“你没说好爽?”
阳煦撇开眼不想跟他对视,他紧握阳煦的腕将之上提。
阳煦看向他:“放开我。”
“还解不解释了?”傅景珩说。
阳煦还没想好,避重就轻快速说:“在你车上睡着后我做了关于知熠哥的噩梦,他从小身体不好,我担心他才喊他。”
傅景珩眼色渐冷,“还有呢?”
“那天晚上。”阳煦完全可以说王知熠死了来堵住傅景珩的嘴,但偏偏就是不忍心。
傅景珩下压,语气低沉:“那天晚上?”
阳煦急忙说:“那天晚上也同理,我这表哥是好人,身体又一直不好,所以我担心他这也很正常吧?”
阳煦觉得自己的解释简直是无懈可击。
傅景珩却问:“你日日夜夜无时无刻的担心?你是他妈?”
“你没有同情心的吗?”阳煦微眯眼,看不起人似的。
傅景珩的脸像浓重阴天,握着阳煦的腕与另一个合并,阳煦的挣脱没有用。
眼看着自己两只手腕被傅景珩禁锢,阳煦正要说话,他另一手又去到衣摆处。
指尖似乎要掀开阳煦的衣摆,然后再肌肤相贴。
傅景珩看着阳煦脸色,他明显是想骂人,但最终只憋出来一句:“变态吗?”
傅景珩收手后退,阳煦立即起了身。
“坐我车?”傅景珩看他红润侧脸。
“刚才就说了,我坐出租车。”阳煦加快脚步往外走,生怕谁来抓他似的。
走远了点后,阳煦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