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这样,你们可以探讨一下学习。”男人微微笑。
阳煦叹口气,小声道:“关键是他不跟我一起搞学习,我怕他易感期很易感……”
“阳煦。”傅景珩顶一张冷脸出现在阳煦身后。
阳煦闭嘴,他被扯着后衣领一步步退,眼看着男人含笑把门给关上了。
感觉傅景珩身上有一股寒森之气,阳煦没回头:“我怕我在这儿碍你眼,让你心情更不好。”
“这样。”傅景珩偏头看他侧脸,似叹似嘲:“多么一个为我着想的人啊。”
阳煦说:“还好,应该的。”
傅景珩悠然道:“看在你这么为我着想的份上,我是不是应该放你回去?”
“应该的。”阳煦点一下头。
傅景珩嗤了声,松开他,“你现在开始写作业。”
阳煦说:“行。”
傅景珩微眯眼:“写一晚上。”
阳煦说:“那不行,我一会儿困了,就在地毯上睡就行。”
“你这什么态度?”傅景珩问。
“怎么了吗?”
“狗腿子一样。”
阳煦沉默。
傅景珩深深看他一眼,然后走了。
阳煦绕来提起书包,他看看傅景珩的书桌,然后果断选择了茶几。
也不需要椅子,直接往地上一坐就行,多方便多省事多不碍眼。
翻开书拿起笔,却感觉头脑昏热,他起身去卫生间洗了把脸回来,却还是有这种感觉。
傅景珩做完晚间运动刻意路过,看见阳煦乖乖在矮桌边看书写字。
他走来俯视阳煦。
阳煦抬眼,一瞬间很想闻闻他身上的味道。
傅景珩俯身盯他,他也盯着傅景珩,鼻子翕动,似乎闻到了什么味道。
“汗味?”傅景珩问。
阳煦摇头,眉毛上的水珠洒开,滴到傅景珩脸颊,他说:“不知道擦脸?”
“忘记了。”阳煦笑说。
傅景珩眼瞳微动,起身后要走,阳煦鬼使神差拉住他的手指。
傅景珩没回头,身形滞留。
“妈呀。”阳煦赶紧松开他的手。
傅景珩回眸,“干什么?”
“不知道。”阳煦摆头,对于刚才自己的举动也很无解。
“你。”傅景珩拖长尾音转过身,眸光有些不怀好意。
“我没吃晚饭,应该是饿了。”阳煦连忙说:“饿坏了。”
“无趣。”傅景珩即刻转身走了。
没一会儿书房的门被人打开,阳煦看去,好几个推车被送进来,上面都是餐点,他收回目光,心想:好大的虾。
这些推车里里外外把阳煦围成一个圈,阳煦抿了抿唇,生出对傅景珩的感激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