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我已经很认真了。”阳煦发泄完就消了气,“还往里走吗?”
“走。”傅景珩转身带路。
阳煦苦涩皱脸,早知道不问了。
傅景珩开始手把手教他拉弓放箭,他看着那只在觅食的野兔,心跳加快。
“别吵。”傅景珩说了句。
箭出,野兔安静了,阳煦微笑看向傅景珩。
傅景珩洒下柔亮眸光,“真厉害。”
“是你厉害,因为这回你是手把手教我。”阳煦跑去捡野兔。
“我早该手把手教你。”
“可是这样很暧昧啊,你不是要跟我保持距离吗?”
“你听见了我昨晚说的话?”傅景珩走近他,“那你还装睡?”
“那时候我困死了,你的话过了遍脑子,然后我就睡着了。”
傅景珩往前走,阳煦跟在他身边,“没关系,就算保持距离,我们也还有时间的。”
“你话只听一半?说了做不到跟你保持距离。”
“你就不能忍住吗?你。”阳煦顿住了。
“什么?说。”
“那个那么旺盛吗?”
傅景珩用气音“呵”了声,像是这话不知道怎么接。
……
回去的直升机上,阳煦靠在傅景珩肩膀上睡了半程。
下机时感觉傅景珩眼光不对劲,阳煦问:“你又怎么了?有戒断反应?”
傅景珩说:“随随便便就靠在我肩膀上。”
阳煦说:“我刚才忘记说谢谢你了,现在补上。”
“谁说这个了?”
“那是哪个?”
陆行知打完电话回头一看他们竟然又在闹矛盾,便跑来打圆场,“生命短暂,何必总是生气浪费时间,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
“陆行知,你听见我睡着后说梦话了吗?”阳煦问。
陆行知笑道:“应该没有吧。”
“你看吧。”阳煦冲傅景珩说。
傅景珩看了陆行知一眼,然后转身离开,陆行知说:“表哥下次见。”
傅景珩抬起手慵懒扬了扬。
阳煦跟陆行知告完别后跑到了他身边,晚风吹拂两人,像连衣摆都在互相靠近。
“我们应该坐同一辆车吧?”阳煦问。
傅景珩睨他一眼,弯了弯唇角,“这么想跟我坐同辆车,说几句好听的看看诚意?”
阳煦笑说:“射箭天才傅景珩?”
“啧。”傅景珩摇了头。
“想不到了。”
“绞尽脑汁想。”
“……”
阳煦想快速跑上车,但傅景珩长腿一迈就率先到了车边。
他堵住车门抱起双臂,“想好了没?”
“专业第一傅景珩?”
傅景珩又摇头。
“这完全取决于你想听什么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