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书新:“……”
姜鉴:“……”
骆书新:“不满意?”
姜鉴:“……打回重说,太油了!”
骆书新的皮肤原本就白,站在年轻妹子旁边也不逊色的那种白。
但他这胸肌跟腹肌实在和这柔白的皮肤不搭,这么白的皮肤,胸膛和腹部不都应该是白白软软的吗?
姜鉴自己的肚子就挺软的,腹肌什么的,不存在的。
不过侧面印证,确实挺适合让骆书新来干体力活的。
姜鉴这时候已经烧的耳朵都红了。
骆书新倒是诡异的在姜鉴的面红耳赤当中平静下来,他捏了捏姜鉴的手,
“去楼上吧。”
姜鉴脑抽似的回了一句“为什么?”
回完之后想打死自己。
骆书新的理由公正且客观,因为东西不在这里。
姜鉴把这八个字品了又品,然后默默从睡衣口袋里拿出成人小气球。
骆书新:“…………”
骆书新:“所以你之前藏的是这个东西?”
姜鉴:“嗯?”
骆书新:“没什么——有这个东西还不够,还要其他的东西。”
譬如,润o油。
姜鉴露出一脸茫然,骆书新没忍住捏了捏姜鉴已经红透的耳朵。
最后是骆书新拉着姜鉴的手上的楼。
不出意外的,姜鉴为此番撩拨付出了一些自己没曾细想过的代价。
他以为骆书新和自己都是纯种的白兔子,谁能想到某只兔子悄摸摸变了异,白色皮毛只是他的伪装。
姜鉴被折腾的腰酸腿软,第二天早上睁开眼睛,见着骆书新的脸就开始心发慌脸发热。
骆书新心头得了某种奇异的安定,反而比姜鉴醒的还要晚一点。
他脖子上有颗小痣,现在小痣边有一圈牙印,昨夜姜鉴叼着一层薄薄的皮,下口不轻。
实在被折腾的急眼了,报复起来什么都不觉得过。
当时还没感觉,现在这牙印是越看越让姜鉴臊的慌。
姜鉴裹着被子在床上动了动,羞耻心驱动下本是想下床开溜的——溜到阳台去冷静冷静。
可刚一翻身,某些位置便酸软的他“嘶”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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