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字一顿,“难不成,礼义廉耻都不准备要了,打算给他做小吗?”
她冲着正室太太的身份来的,姜且在心知肚明的情况下,故意扭曲,果然她闻言,脸色肉眼可见难看了不少。
只是小白花怎能轻易撕开面具呢,扯了扯周衍的衣服,文澜叫他给自己做主。
“衍哥,我都解释过了,她这么说话,未免也太难听了些吧,要是传出去,周家的脸往哪放?”
余承见状,立马走上前来保证,“文小姐大可放心,我在周总身边工作很久了,知道什么事该做,什么事不该做。”
后半句,他明显意有所指。
文澜的手,在众人看不到的地方,握在了一起。
原来,连他也偏袒着姜且!
但不得不说,有了余承这句话,姜且心里舒坦了不少。
转头看向他旁边的男人时,眼神也跟着柔和了。
“周总还不回家吗?”她提醒,“大庭广众之下,小心让狗仔拍到,我可不想上热搜,成为网友茶余饭后的谈资。”
“衍哥,”文澜用一种恶心死人不偿命的语气喊他,“我妈妈的事,怎么办呀?”
“林淮不是只认钱的医生,他的口碑有目共睹,即便不用我开口,相信他也会恪尽职守,你回去吧。”
话音落下,周衍不给她再纠缠的机会,当即下了车,跟姜且进了院子。
这个结果在姜且的意料之中,若不是看出他对文澜没那么上心,方才她也不敢说那么多‘得罪’文澜的事。
只是想想仍旧够憋气的。
尽管两人没做出像车震那么过分的举动,还是让她像吃了苍蝇一样恶心。
姜且把买回来的东西随手丢在了沙发上,也不收拾,径直就上了楼。
男人跟着她后头,“生气了?”
“没有。”
姜且不假思索就回,赌气的意味简直不要太明显。
男人闷笑,“这么大的酸味,看来周太太吃的还是千年老陈醋。”
事已至此,姜且也想开诚布公的跟他谈一谈了。
停住脚步,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问,“是你告诉她你住在这里的?”
“她从周家老宅来的。”
言外之意就是,是从周母口中得到的消息,与他无关。
要是他告诉的文澜,也许还能闹一闹,但告诉自己妈妈,简直是天经地义。
姜且本来有些话不想说的,或者准确来讲,是不想在这个节骨眼上跟他挑明,但文澜实在太不把她放在眼里了。
于是她也不想再忍了,“周总既然上次就看出了她的意图,为什么不直接拒绝干净?”
她望着他眼睛,第一次也想明确从这件事上知道他的态度,“还是说,你也有意,让她给你做小?”
这话说的不怎么中听,又不是民国,什么做大做小。
但是在他们这样的人家,家中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不是男人有钱就变坏,而是人的本性实在经不起考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