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秦颂是秦颂,他在别的地方都说一不二,更别说本就属于他的江之遥。
他威逼利诱两周,期间江之遥已经一退再退,把接吻时间从每天半小时拉到一个半小时,但还是勒不住这头脱缰的野马,秦颂勒令江之遥这周末就要给他看,不然就分手。
他堂堂男朋友,怎么能连个黄毛的待遇都排不上,一想到就来火,对着江之遥大肆烧烤:凭什么我不能看?陈正是你男朋友还是我是你男朋友?我受够你了江之遥,你不会是在玩我吧,我告诉你,想跟我谈恋爱的人海了去了,你别太过分!
江之遥声音弱弱的:可不可以以后再
秦颂冷笑:那恋爱也以后再谈?你当我是冰箱啊。
江之遥沉默了。
冷战两三天,江之遥那部自行车被收走了,上学路上只能尽量闭着眼睛听播客。
为什么要看呢?好奇怪,明明接受不了男人,难道不会觉得无限接近男性的身体看起来很奇怪吗?秦颂就是这样,会把好好的玩具拆开,然后因为拼不起来,七零八落的样子而心生厌烦,再也提不起兴趣。
反正他有很多玩具,源源不断,世界是围着他转的,可是坏了的玩具被丢到一边,最后的结局就是被扔进垃圾桶里。
而就像他说的,想和他恋爱的人多了去了,根本不缺江之遥一个,就算有十几年感情,但秦颂难道还会玩十几年前喜欢的泰迪熊吗?
江之遥最后还是接受了,他先道歉:对不起阿颂,可是我真的还没有准备好,晚一点可不可以?
秦颂三天没亲了,江之遥怎么会这么能忍,想憋死他换个老公吗?!!
他高冷地嗯了一声,随后说:这周末。
江之遥:好。
到了周末,秦颂刚好要参加一个表姑的二婚婚礼,带不了江之遥,于是他一整天都像个小媳妇一样等着秦颂。
他心神不宁,吃饭的时候也没什么胃口。
秦颂回来的时候还挺冷静,身上有点酒气,但他没喝酒,是秦云坤喝多了,差点吐在他身上。
过了八点,他去敲江之遥的门,门很快的开了,江之遥把他迎进去。
做贼一样,江之遥问他:阿颂,你喝酒了吗?要不要我煮一点醒酒汤给你?
江之遥要是一直有这么乖就好了,秦颂就这一瞬间,产生了很强烈的恶作剧心理,他摇摇头,装作很迷蒙的样子:不要。
只要他身上有点异常,江之遥就会很担心他,对他百依百顺。
果然,江之遥迟疑了:可是明天早上起来会头疼的,我去煮,很快的,你等我一啊!
秦颂扯住他的手,把他带进怀里,随后非常轻巧地剥掉他长袖棉睡衣的几颗扣子。
他想了好几次了,江之遥就是不愿意。
江之遥抓住他的手,声音颤颤:阿阿颂
秦颂借酒卖娇:给我看看嘛遥遥?我又不会笑你
本来也要看的,江之遥坐在他大腿上,犹豫片刻,他把剩下的扣子也解了。
非常光滑平坦,江之遥胸膛有一点点很薄的肌肉,皮肤是温暖白净的颜色,陈正说的没错,是粉色的,很漂亮,小小一颗,晕很圆,因为空气有点冷,很快地翘起来。
秦颂专心的时候总是面无表情,江之遥不知道他怎么想,迟疑着在他面前晃了晃手:阿颂?
阿颂没反应,江之遥疑心他醉晕了,想把他的脸捧起来看看,谁知道他也刚好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