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天晚上,他送傅寒夜过来时,半途有人打电话给傅寒夜,傅寒夜接了电话后,浑身都是修罗气息。
傅寒夜进去后,就不见出来。
王朝已经在车里等了一宿了,打电话,永远都是乔安安接的。
乔安安给他说,傅寒夜太累了,在她这儿休息了,让他回去,王朝是个老实人,他知道乔安安不可信,所以,他不敢走,除非是接到了傅寒夜亲自打的电话。
百口莫辩
由于后面跟着民警维持治安,粉丝才不敢那么疯狂,但是,她们一直紧紧跟随在民警后,追着沈念进了灵堂。
灵堂上,挂着海静放大的照片,照片里的海静看起来像是个知性的知识分子。
灵柩上,放满了白花,已经看不到棺材了。
而灵柩旁,立着一抹伟岸的男人身形,男人一身黑衣,黑裤,脸上的大墨镜,遮去了大半边脸孔,墨镜上,映着满堂的白,露在外面的手臂,刻着一条白虎。
人群骚动时,男人缓缓转过脸,犀利的眸光,像是穿透了墨镜,向沈念笔直扫射过来。
这男人,一看就知道不是善茬。
沈念没有退缩,相反,她慢慢从江齐飞怀里挣脱出来。
挺直脊背,众目睽睽之下,她一步一步走进灵堂,来到灵柩旁,瞥了眼灵柩上清一色的白花,心里冷笑了声:
“海静,你的自杀要算到我头上?”
男人摘下脸上的墨镜,那双犀利的眸子露了出来,带着原始的野兽光芒,他定定盯着沈念,像是要把沈念给盯出一个洞:
“你就是沈念?”
沈念抬头挺胸:
“是的,我是沈念。”
男人挥手,眼看一个巴掌就要挥过来,江齐飞飞快冲上来,薅住了他挥过来的手。
男人嘴角抽了抽,抬起的眼眸,迅速扫向扣住他手的人:
“你是她的姘头?”
江齐飞嗤了声:
“不是,我是她哥哥,你是海青吧,你妹妹的死,我们表示十分哀痛,但是,与我妹妹无关。”
海青锐利的眸子,在江齐飞脸上扫了扫,再次落到了沈念脸上:
“海静留下遗书。”
海青从裤兜里拿出一支录音笔,食指微微一抬,开关打开,大家屏住呼吸,海静温温婉婉的声音,便就在大家耳朵边响起:
“我是海静,我没有怂恿任何人去害沈念,这一切,都是沈念自导自演的戏,沈念这个女人坏透了,因为爱慕傅寒夜傅总,用救人的老套路去接近他,傅老太太人老糊涂了,把沈念当成了大善人,用命逼迫孙子去报沈念的恩,沈念如愿得偿了,与傅总领了证后,得知安安姐是傅总昔日的恋人,她便用尽一切手段去打压安安姐,安安姐这几年在国外过得很不好,因此,而患上了抑郁症,所以,安安姐选择回国。”
“可是,沈念连安安姐与傅总青梅竹马的关系都不能容,找黑道人士天天打电话恐吓安安姐,安安姐病情加重,傅总良心过不去,去陪安安姐,沈念就嫉妒疯了,那个疯妇人,是沈念的人,她们一起合伙演了一出戏,把我整了进来。”
“我每天都睡不着,我被人强女干了,就在监狱里的厕所里,那个男人脸上的坏笑,一直在我脑海里晃,我呼吸不过来了,他压在我身上时,说是沈念给了他二十万,让他迫害我,我想不到安安姐的感情纠葛,最终会扯上我,可是,我不怨她,是那个坏女人沈念的错,沈念,我恨透了你,你这个骨子里坏透了的女人,你会不得好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