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今晚拿花旦是想温香软玉入怀的,结果被打的只哭爹喊娘的。
“吓我一跳,我还以为你被渣男给骗了。”
纪如月松了一口气,然后又说了那几个姑娘的事情,纪如月又过去踩了几脚那个被绑起来的男人,然后呸了他一口说:“必须要报官才行。”
于是第二天,那个花旦被挂在衙门口,身上贴着自己的罪状,等到了衙门上班的时候,再带着几个姑娘过去,也算是有个交代了。
后面的事情,就不是他们能控制的了,但是这件事还是造成了挺恶劣的影响,最后衙门把这歹徒押着去附近的镇子上面游街示众,以免更多人上当受骗。
不过,福泉镇上的一个姑娘也被爹娘给赶出了家门,她抱着几件自己的衣服,在大街上面随便的走着,一时间不知道去哪里寻思。
不知道怎么就走到了果脯铺子里面,想临死之前再吃几口酸梅子。
汤雪蕊对她有些印象,就不要想搭理她,但是万红香却热情的招待,给她推荐了自家的酸梅子。
谁知道她抓了一把往嘴里面塞,然后就哇的一声就开始哭了,哭的肝肠寸断一般。
万红香急了:“姑娘你哭什么,不好吃也不至于这么苦吧。”
但是汤雪蕊却拽了拽她的胳膊,示意就让她哭一哭吧,肯定是有什么委屈的。
最后,那叫做王翠翠的姑娘被留下了,她也是这次花旦事件的牵连者,因为被父母嫌弃,只能被赶出家门了。
所以,她们还是决定留下她给她一口饭吃,孩子也愿意帮着她一起养,既然知道了她们还是没办法无动于衷的。
不过这件事还是要告诉一下纪如月,她自己怀着孩子,知道孕妇艰难,自然也是支持的。
后来让舒太医给看了看,居然跟纪如月的月份差不多,于是那王翠翠就住到了万红香她们的家里面了。
这下子也算是又回归了平静的生活了。
不过那王翠翠除了容易亲信男人也是个干活麻利的,每天都到铺子干活,十分的勤劳,所以她也算是用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了。
等这件事完毕了,裴子确有了很多时间在家陪伴娘子了。
此时也到了夏季,天开始慢慢的变热了,蚊子也变多了,不过他在屋内挂了几个舒太医专门配置的香包,家中的蚊虫也不甚多。
两个人过得蜜里调油的,每天都有讲不完的话要说。
不知道怎么回事,孕妇的敏感让纪如月格外想念小时候,所以,裴子确还是弄来了一只猫猫让自己娘子养。
不过还是婵娟照顾那小奶猫咪,纪如月只能抱一抱。
为了让胎儿更加的聪慧,这胎教也算是认真开始了,首先就是学的对弈。
一开始裴子确总是要让着纪如月才能输的不太难看,但是后来他已经不需要让着她了,最后那段时间竟然偶尔能打成平手。
“少用脑子,再累着咱们的孩子。“
“孩子不累的,你是不是怕输?”
小夫妻两个人下棋起来,都想打败对方,似乎想告诉自己的孩子,父亲和母亲到底谁更加的优秀。
不过很快对弈就被禁止了,因为纪如月的胎儿有些大,要多走走才好生产。
于是就改成了去野外写生了,裴子确画画,纪如月提字,然后以后作为孩子以后的传家宝。
“以后要是娃吃不上饭了,就卖出去。”
裴子确画画的手一顿,然后猛点头说:“你月居士的墨宝,自然是大家争相抢购的。”
月居士满意的点点头,虽然她一册话本子还没写出来,但是却对自己以后的威望十分有信心。
那话本子写了一多半,就被扔在案子上面吃灰了。
到了中午太阳变得毒辣了,两人就上了马车去休息,上面铺着厚厚的软垫子,躺着很舒服。
少睡会就会有人来送饭,这生活过得好不惬意。
等忙碌了一天的裴家夫妇再驾着马车回家去,到了家里面,婵娟就跟小二一样赶紧给主子擦脸擦手,还要报一报晚上的菜色。
擦干净了手就可以吃饭了,一桌子的饭菜供着纪如月吃,婵娟的手艺越来越没得挑剔了,纪如月吃饱了就摸着肚子说:“又吃撑了。”
然后她那个明明吃的也不少却不见一点胖的夫君,就会带着她饭后遛弯,一边溜达一边说些有的没的。
“以后咱们孩子让他学文还是学武?”
纪如月撇撇嘴说:“我都要,我的娃要文武双全才行。”
裴子确陪笑着说:“好好好,武的话我来就行了,这文是去哪个学院?”
纪如月白了他一眼说:“跟舒老学不好吗?学医多实用啊,自己也用的上。”
“好好好,娘子想的真周到,这样他受了伤,还能自己给自己疗伤。”
一直穿着绣花鞋子的小脚狠狠的踩了旁边男人的脚,又瞪了他好几眼,似乎对他说的话非常的不满。
但那俊朗狡黠的男人却笑的一脸坦荡说:“我说的哪里不对了?”
这话说的很糙,但是却也不算是全然瞎扯,不过纪如月还是说:“咱们一家人平平安安健健康康才是正经事。”
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紧紧的握住了那只白净的小手,月光映照着他们投在地上两个人相依偎的影子,此刻他们就是一对简单平凡的小夫妻,也期盼着能让家人平安幸福。
挑衅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纪如月的肚子也渐渐的变大了,不过她的身材却没怎么走样,依旧四肢纤细,风采照人。
因为她现在每天都心情好,竟然人也变得更加美了,那张脸充满了柔和的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