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傻。”肖白立即反驳。
“怎麽不傻,谁说买床就一定是因为折腾坏了才买的,我们说想换个大点的不行吗?”
肖白后知后觉,“对呀。”
声音都高了一调。
“行了,这下放心了吧,睡觉吧。”
郎徽低头亲了肖白一口,顺便给他盖了盖被子,肖白开心了,回吻了他,还甜甜附带一句。
“老公晚安。”
“嗯,晚安。”
奶奶睡得早起得早,第二天清早一开门,客厅地毯上睡成一团的两人闯进眼眶,卧室里还保持着犯罪现场,奶奶进去看一眼便什麽都清楚了。
她退出来,给两人盖了被子又拉紧窗帘,出了门,迎面碰上邻居古大婶。
古大婶热心,问起昨天的动静。
“肖白奶奶,昨天家里咋了,我听见噼啪的,动静不小。”
“小两口打闹呢,对了,我记得你家女婿是开家具店的吧,家里需要置办个新床,要大一点结实一点。”
古大婶像明白了什麽,立马换了个语调:“行,到时候直接给送过来,这一开始,还担心肖白嫁出去受欺负,没想到小俩口感情挺好。”
“我那孙女婿就是看着有点兇,人确实不错。”
“肖白奶奶,你现在是对人满意,怎麽看怎麽顺眼了。”
……
古大婶嗓门挺大,把肖白吵了起来,他趴在郎徽身上,听两个长辈说起要买个新床,一时羞赧,朝罪魁祸首发洩,一口咬在郎徽胸口上。
郎徽皮糙肉厚没觉出疼,睁眼只看到肖白瞪大双眼呆呆瞅人,以为他做了噩梦。
“老婆,做噩梦了。”
“什麽噩梦,你就是我的噩梦!”
新床很快送来了,大到工人推进来的时候紧抵着门框,再宽一指都推不进来。
安顿停当后,它占了卧室的一半大,郎徽坐在上面颠了两下满意点头,兴奋抱着肖白在床面上滚了好几圈,想的都是要怎麽在这张新床上施展雄风。
然而没睡几天,他们便要啓程回去了,前一天,肖白因为离别,兴致一直不高,吃完晚饭,郎徽跟他商量。
“今晚,你要不要跟奶奶睡,你们祖孙,说说话。”
“……”肖白怀疑地盯着郎徽来回看。
“真的?”
“我什麽时候说过假的,回去你再赔我一晚就是了。”郎徽不怀好意挑挑眉。
一张床上躺了这麽些日子,肖白哪里能不清楚他的花花肠子,但是他真的很想多陪陪奶奶,于是毫不犹豫点了头。
他收拾毯子跟枕头,郎徽又提:“你问问奶奶,要不让她搬去城里住我们家吧,那边医疗条件也好,你不上班还能跟他说说话,平时家里那些佣人跟她年纪相仿,能说上话,不会无聊。”